“練功?”蘇佑軍一聽這兩個字就知道這人和楊長風他們一樣,是來自那裏的人,遂謹慎小心了起來。猛然間,他又想到了楊裕權,道:“你說,這個楊裕權會不會也是……”<\/p>
“也是什麼?”楊烈迷迷糊糊地問了句,雖然有煙提神,但他幾乎就未熬過夜,一個撐不住就要睡過去。<\/p>
蘇佑軍歎了口氣,反正現在已經到了目的地,他也就讓楊烈在車子裏睡覺,自己一個人上去了。<\/p>
……<\/p>
第二天,楊烈是在蘇佑軍辦公室的沙發上醒過來的。他揉揉自己頭,因為昨天喝的酒,現在起來還有些暈,但他通過內力一疏通也就精神了。<\/p>
整個辦公室都空無一人,就連蘇佑軍也是不見了蹤影。楊烈拿起手機一看發現已經是早上九點半,這個時候蘇佑軍早該來上班呢,不會是有什麼事出去了吧?<\/p>
楊烈推開辦公室的門,正巧碰到一個小警員過去,遂拉住他問話,“你們蘇隊去哪裏了?”<\/p>
小警員正忙著遞資料呢,一見是楊烈便停下了腳步,解釋道:“蘇隊現在正和大家開會呢,說是盜竊案有了新的進展。我這正是要送資料過去呢。”<\/p>
楊烈“哦”了一聲,看來昨晚蘇佑軍還是從大師兄那裏套到了東西的。他一時好奇,正要拿過來一看這小警員卻是不幹了,他一把把資料護在胸前,緊張兮兮地道:“我可是看在你是蘇隊的人的麵子上才跟你說這麼多話的,這資料事關重大你可不能看。我可得走了。”<\/p>
說著便像是怕楊烈搶東西一般轉身就要跑,楊烈一把把他拉住,這下任憑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是沒有辦法從他手中掙脫了,楊烈見此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這資料還不是我帶你們蘇隊才找來的。”<\/p>
小警員脹紅了臉,死也不相信是楊烈幫的忙,隻一味的掙紮。楊烈見他可憐,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走了。同時飛快的將一張一寸照片裝進包裏。<\/p>
現在蘇佑軍在開會,楊烈也自覺沒什麼可以待的,遂離開了這裏,打算去醫院看看劉明的妻子。上一回她被人襲擊也是因為這令牌的原因,而那個襲擊她的人很有可能也就是楊裕權。即便她隻是知道一點信息,那對他的幫助也會很大。<\/p>
他提了剛買的水果,再抱了一束康乃馨來到劉妻的病房門口,他們的房間沒有鎖上,輕輕一敲便開了。而一進門就看到劉明正捧著一本書看,而劉妻因為要休息,整個房間裏都是十分的安靜,隻聞劉明的翻書聲。楊烈對他們夫妻二人這樣安靜的相處模式是十分喜歡的,他輕手關上門後走了進來。<\/p>
“兩位近來可還安好?”楊烈笑道。<\/p>
“嗯?楊烈?你怎麼來了,快請坐。”劉明一看是楊烈,便十分熱情的招呼他,而在假寐中的劉妻也是睜開了眼,道:“你來就來,也莫買這些東西,隻過來坐坐就好。”<\/p>
楊烈笑了笑,將水果和花束放在床頭櫃上,故作奸詐道:“要是普通的來坐坐我也是樂得空手而來的,但今天我是有事相求,不然怎麼會給你們東西?”<\/p>
兩夫妻一聽便笑了,楊烈接過劉明遞過來的板凳,在確認四下無人後也就直接開問了,他道:“嫂子你還記得那晚襲擊你的人麼,他是不是長這個樣子?”<\/p>
劉妻接過照片一看,麵色頓變,一向溫順謙和的她就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眼裏的情緒隻剩下恐懼與憤恨,就像這楊裕權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p>
楊烈“咦”了一聲,如果楊裕權隻是那一晚襲擊了她,她的反應不至於會這樣吧?然而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為避免劉妻情緒繼續激動下去,楊烈收好寸照。他道:“嫂子不瞞你說,這個人名叫楊裕權,是前段時間特大盜竊案的嫌疑犯。而我們都在懷疑,這個楊裕權的根本目的其實是想盜取令牌!所以他才會來襲擊嫂子。”<\/p>
劉明率先將發聲,他一把把書摔下,即便再溫潤如玉他也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人襲擊,憤恨道:“這個楊裕權還曾與我共事過!而我竟然沒有發現他的真實麵目,是我對不起你啊。”<\/p>
劉妻笑了笑,這個時候她已經可以穩住自己的情緒了,遂道:“劉明這不關你的事,這個楊裕權會來襲擊我是遲早的事,因為我和他在很早前便認識了。”<\/p>
此話一出,不僅是楊烈就連劉明也是震驚了。劉妻看著楊烈,眼中閃過了一絲懷念,她接著道:“第一次我看你就從你的習慣和細節上猜到了你是那裏的人,實不相瞞,我也是從那裏出來的。四十年前,我叔父還是楊裕權的同伴,他們二人出去後一直在尋找令牌,終於有一天他們找到令牌,但是那個畜生卻趁我叔父不注意將他殺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