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盒子揣在懷裏,回楊家村去了。到家時正看到在門口和女友打情罵俏的杜濤,杜濤對楊烈身懷神秘任務的事知道一些,但也沒有細問。隻覺得像他這樣平庸的人能夠認識楊烈這樣充滿神秘,並將書寫傳奇的人已經是很不得了的事了。<\/p>
在簡單的招呼過後,楊烈便撇下眾人,找來一些工具獨自去房裏鑽研如何破解這木盒的法子了。<\/p>
他端起盒子對著光細瞧了一番,見其通體呈現黑色,但在燈光下又會閃出淡淡的黃色,紋理細膩分明,握在手裏也是觸手生溫,竟有了玉一般的感受。這倒讓楊烈有些糊塗了,這玩意到底是個木盒呢還是個玉盒?<\/p>
這玩意看著薄弱,但肯定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裏麵暗藏玄機也說不定。為防有個萬一,楊烈還是拿出手機,費了些時間才打開攝像頭,對著盒子拍了好幾張照片。<\/p>
他用一個鑿核桃的小號鐵錘,輕輕敲擊了木盒幾下,從內傳出清脆的編鍾音,但盒子本身卻是紋絲不動,這玩意看著倒硬的很。<\/p>
做好準備工作後,楊烈便提了口氣,猛地朝盒子拍下。這一掌他是很下了番力氣的,就算是鐵木做的盒子也能給他砸破了。但結果卻是楊烈呲牙咧嘴的甩著自己的手,以求在心裏上減輕痛苦。<\/p>
可別笑楊烈不中用,這裏麵的滋味可不是普通的遭受重擊後的鈍痛可以解釋的。這盒子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機關,竟然在他下重手的時候突然就有了變化。<\/p>
有如針刺的刺痛感在他剛觸及到木盒的時候就從手掌快速蔓延到手臂,而這刺痛還不隻是針對皮肉,那種刺痛是進了骨髓神經的,猶如跗骨之蛆,疼得足以要了人半條小命。<\/p>
若非是楊烈從小練武,早已習慣了這世間大部分的疼痛,怕也是要受不住暈厥過去。楊烈翻看這自己的手掌,此刻他的手指都還沒有恢複,隻微微顫抖著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經毒素的攻擊。楊烈活動著手臂,如果不是他反應快,那毒素怕早已湧入他的大腦,轉而侵蝕他的神經了。<\/p>
這玩意竟然如此毒辣,倒是他小瞧了。楊烈尋來一副手套戴在另一隻手上,這會因為刺痛之感已經消失的原因,他方回憶起自己在拍上盒子的那一刹那,整個盒子的表麵似乎都往裏麵縮了一下。<\/p>
楊烈用手指在手掌心裏摸了一下,是有一股濕濕黏黏的觸覺,但是很快這液體就發揮掉了。正當楊烈歎息不能發現它的真麵目時,他突然想起自己先前還用小號鐵錘砸過這盒子。<\/p>
遂趕緊找來放大鏡一瞧,果不其然,隻見在這小號鐵錘上麵還殘留著一層薄但是卻很醒目的綠色。楊烈\"嘶\"了一聲,心道原來如此。<\/p>
這盒子怕不止一層,它表麵雖然不知用的是何材料,而在這層材料下麵又用了何種機關,總之隻要有人想重力相擊,那這盒子就會像蛇的毒牙一般噴出毒素,致使人刺痛麻痹。<\/p>
楊烈笑了笑。這機關雖然精細巧妙,但他如果不用肢體,而是去借用別的工具來擊碎它呢?為避免自己被噴射出來的毒素濺射,楊烈刻意穿了個嚴嚴實實。<\/p>
他拿袖子捂住臉部,右手高高養起,猛地朝盒子落下。隻聞\"啪\"得一聲,現代精煉出的鐵便碎成了幾塊,同時也把楊烈的虎口震得裂開。<\/p>
楊烈丟下隻剩根木頭鐵錘,這玩意硬度也忒可怕了些。要是打不破都還覺得可以接受,但這才一擊、這鐵錘就像水果糖一般碎成了渣,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p>
至此,楊烈是對它沒有辦法了。隻能說不愧是老爹的東西,就是不同凡響。而他也就不難理解,為何老爹之前會放心的將令牌丟在別人的倉庫了,這麼個硬骨頭,就算來的是條藏獒它也嚼不動啊!<\/p>
楊烈自然也就很放心的把盒子丟在某個角落了。他這會身上受了傷,雖未像上次在黑豹幫的時候有進階的跡象,但隱隱還是能感受到身體上的變化的。他盤腿坐下,按著早已爛熟於心的六脈神功開始運氣。<\/p>
而當他運過兩個大周天的時候,電話不合實際的響了起來。<\/p>
楊烈對於現代智能機一類的高科技產品還是有些難上手的,而手機裏為也隻存了潦潦幾人。他在夏夢影的幫助下給設置了鈴音,爾後又給舒敏單獨設置了一個。鈴聲正是他在酷狗音樂上偶然間聽到的道一首曲子,而鈴音想起的部分正是這樣的一句,\"今世隻願與你再看空穀繁花,最初與最終便是天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