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莊的密室裏麵,黃埔宏問道:“他們都去西樓了?”
陳棕楠點頭道:“嗯,木辰跟著孫浩去西樓了,看樣子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呐。黃埔長老,你說這個木辰會是楚贏嗎?”
黃埔宏搖頭道:“從馬雅的態度就可以猜出他是木辰不是楚贏了。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楚贏生前荒淫無道,死後被關在望月穀中這麼多年,他要是恢複人身怎麼會放過馬雅。就算是他真的變了,他也不可能找靈獸宗的孫浩來做他的靠山,孫浩這個人雖然有些玩世不恭,但是為人正直無私,怎麼可能與楚贏為伍。”
陳棕楠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既然他不是楚贏,又知道我們的底細,那我是不是找個機會殺了他?”
黃浦宏搖頭道:“木辰這個人看似老實,實則奸猾,而且他能殺死楚贏必定是有所依仗,甚至是隱藏了修為。他身為楚衡之子,現在又有三宗在後麵撐腰,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他今天帶孫浩來,不過是為了警告一下我們而已,既然他井水不犯河水,那我們就由著他去吧。要是他做的事情對我們有利,我們還要正大光明的支持他。”
陳棕楠疑道:“這又是為什麼呢?”
黃浦宏冷聲說道:“紅花會中的成員大多是魏趙兩黨的受害者的家人或者後人,其中很多都是木辰父親楚衡的支持者。要是木辰想奪取楚王之位,那麼紅花會必定是他的強有力的後盾,所以他暫時不會和我們撕破臉皮。但是他和木楚之間必有一戰,到時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隻要做好漁翁就行了。其實木辰的目的已經很明確了,無非就是鏟除東樓和魏趙兩黨,阻止紅月會幹涉楚國內政,在楚國人的麵前樹立起自己威信,之後在由三宗出麵,扶持他成為新的楚王。等他成為楚王之後,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為父報仇了。”
陳棕楠驚道:“要是木辰成為了楚王,那我們不是很危險。”
“所以我們才要正大光明的支持木辰,好讓木辰和木楚之間產生間隙,最後再借木楚之手除去木辰。木辰一死,我們再把木辰的身份公之於眾,到時候木楚必然四麵楚歌,我們再借機除去木楚,那麼最後的勝利果實必然屬於我們。”
“黃埔長老的計謀果然高明。楚王現在已經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等我們鏟除了東樓和魏趙兩黨,再推大皇子楚弛這個窩囊廢做楚王,以後再找機會把楚弛幹掉,那麼楚家的江山就是我們的了。”
黃浦宏冷哼道:“有三宗在,豈會讓我們染指楚家的江山。魏趙兩黨必須除掉,但是東樓要由我們控製,至於東樓和紅月會的關係,就由你這位東樓的樓主去打理了。”
陳棕楠一聽黃埔宏要讓自己做東樓的樓主,心中大喜,立馬抱拳道:“多謝黃埔長老,不,應該是黃埔國師的賞識,棕楠一定唯國師馬首是瞻,盡心竭力。”
“我交代你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劉長老,林長老,趙長老和李長老都已經答應加入我們了。”
“很好,你再把木辰和三宗的消息傳出去,知道怎麼做了吧?”
“屬下明白。”
西樓由三宗共同管理,西樓的樓主也由三宗的長老輪流當任,每屆樓主任期時間為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