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钜和李澤鑫兩人一聽要切開屍體的腦袋,頓時一臉惡心的表情。
李澤鑫說道:“難不成今天早上我們抓來的那個修士,是什麼妖怪變成的。”
李澤钜冷哼道:“妖怪,活這麼大,什麼都見過,就是沒有見過妖怪,要是被我抓到,打的他娘都不認識他。”
李澤雄說道:“此人是修士無疑,早上抓他的時候,應該是故意隱藏了修為,身上還帶著一隻實力不俗妖獸,此人是什麼目的現在不得而知。二弟,三弟,以後你們如果單獨遇到此人時,最好不要和他發生衝突。”
李澤钜和李澤鑫兩人都是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
李澤钜說道:“就算他隱藏了修為又如何,難道我們還要怕他不成。”
李澤雄說道:“盧宇是練氣八層修士,能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擊致命,說明那條妖獸至少是一級高階妖獸。而且此人在鬥獸場中輕易斬殺了相當於一級高階妖獸的清風狼,說明他至少也是練氣九層的修為。你覺的你們能贏他。”
李澤钜不服氣道:“他不過是靠妖獸偷襲而已,我的符籙和法器可不是吃醋的。”
李澤雄冷哼道:“到時候我怕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穆家坐落在東陽城的東邊,這裏地勢較高,也是東陽城的富人區,住在這裏的都是達官貴人。
穆家的宅子占地二十餘畝,從外麵看裏麵鬱鬱蔥蔥,偶爾露出一兩個房頂,中間是三座錯落有致的主樓,簡潔大方,而不失氣勢。
穆家的大廳裏,穆秋婷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穆天雄。
穆天雄說道:“其實和曹家聯合,我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想法,隻是這幾年家裏連著發生了這些事情,家底都被掏空了。”
穆秋婷安慰道:“這幾年真是難為父親了,這次我已經在門派請了長假,家裏的事我會多為父親分擔的。”
穆天雄歎氣道:“家裏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們家的希望就放在你一個人身上了,你還是回靈獸宗好好修煉。”
穆秋婷知道父親的心思,便岔開話題說道:“曹家應該也是被逼無奈,要不然也不會主動要求和我們穆家聯合,還送了黑玉斷續膏。二哥被人重傷,四肢被打斷,用黑玉斷續膏可以讓骨頭重新長出來,這樣二哥就不會殘疾了。”
穆天雄說道:“你二哥現在還昏迷不醒,沒有高級醫師,光有黑玉斷續膏也沒什麼用處。”
穆秋婷又拿出了沉香珠,說道:“父親,這是我今天從李澤钜那個混蛋那裏贏來的沉香珠,說是對爺爺的走火入魔有很大幫助的。”
穆天雄急道:“你是不是去了鬥獸場,那裏可是李家的地盤,而且還敢和李澤钜賭博,他們三兄弟一個比一個壞,沒一個好東西。李澤钜上次來提親被你當眾罵了回去,你就不怕他對你心懷歹意。”
穆秋婷說道:“父親你放心,是曹傑約我去談兩家聯合之事,李澤钜突然闖進來,還要和我們賭妖獸和獸奴誰贏,結果自己就輸了。”
穆天雄奇道:“鬥獸場裏的每一場比賽,李家都是算計好的,他故意輸給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穆秋婷說道:“李澤钜故意輸我,還說要殺死讓他輸的那個獸奴,卻偷偷的讓那個獸奴來殺我,想掩人耳目。結果那個獸奴被我給抓了起來,他現在就在外麵呢,我們去好好審問一下他,看看李澤钜那個混蛋是不是還有什麼陰謀。”
院子裏木辰盤腿坐在地上,紫金貂則躺在木辰懷裏呼呼大睡。
木辰說道:“符老,這個小東西為什麼喜歡爬在我身上啊!”
符老說道:“這個小東西應該是一隻紫金貂,而且已經覺醒了本命神通,別看它很小,卻是一隻真正的二級妖獸。估計它是對你身上的某種氣息感興趣吧,我看它對你沒有什麼惡意,不如你趁機跑吧。”
木辰無語道:“我去,你也知道它是二級妖獸,它現在不過是把我當熱被窩而已,我要是扔下它跑了,估計會被他咬死的。不過它不是睡著了嗎,我可以抱著它跑啊。”
木辰抱著紫金貂,慢慢的站了起來,發現紫金貂果然沒醒,便慢慢的移動腳步往院子邊上走去,不過剛走了十幾步,就遇到穆秋婷和穆天雄從大廳裏出來。
木辰抬頭正好看到穆秋婷父女倆,索性輕輕的左右晃動起抱著紫金貂的雙手,一邊加快腳步,一邊嘴裏還哼起了睡眠曲,仿佛一個正在認真哄孩子睡覺的奶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