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吸羊血的那個黑影居然是孬蛋的爹張二德。我擦亮了我的眼睛,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沒想到來偷羊的不是什麼野獸,也不是妖魔鬼怪,而是孬蛋的爹張二德。我們兩個忙活了那麼久,又是獵槍又是童子尿的,沒想到最後結果卻是孬蛋的老爹張二德在偷羊。
我傻眼了,懵逼了。
孬蛋也傻眼了,一雙眼睛瞪的和牛眼一樣,他驚訝的看著張二德:爹!怎麼是你呀!你怎麼吸起羊血來了?
張二德斜著眼睛看著我們微微一笑,擦了一眼嘴角的鮮血一臉傻笑的看著孬蛋手裏的獵槍,然後緩緩的向孬蛋走了過來。
這眼神,我盯著張二德的眼睛,似乎感覺到這眼神我在哪裏看到過。
看著張二德的眼神,我忽然感覺我的右眼一涼一涼的。我忽然醒悟了過來,我大聲對孬蛋說:孬蛋小心,他已經不是你爹我的二德叔了!你爹他中邪了,快點逃!
啊!孬蛋還沒有反應過來,張二德忽然搶過孬蛋的獵槍,一折把獵槍折彎了。
這獵槍可不是木頭的,是鐵做的,等於一塊空心鐵棍子。張二德輕輕一折就把獵槍折成了彎了,這下我是徹底慌了,這勁兒得多大?還算是人嗎?
爹……孬蛋手裏沒了家夥,心裏也算是慌了,嚇的直喊爹,孬蛋這小夥子似乎也不算虎,試圖想用親情來感化孬蛋。
爹呀,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呀。你可別亂來呀。孬蛋嚇的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爹呀,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呀,我可就一個爹,你也可是就我一個親兒子呀。
孬蛋帶著哭腔說道:爹呀,都說虎毒不食子,你可不能害我呀。你要是敢害我。我媽指定和你離婚。再說你要是殺了我,咱們張家可就絕戶了。以後你要是掛了,可是沒人給你上墳。
張二德一臉陰笑,他似乎是沒有聽到孬蛋說話,因為張二德壓根就沒有理會孬蛋。張二德直接從孬蛋撞開,而是像我走來。
我咽了口口水,心裏罵道:臥槽,孬蛋這招還真管用。張二德這家夥不來害自己的兒子而是來害我。不行,我也得學習孬蛋,陳述利害,讓張二德不要害我。
我也學著孬蛋的樣子,哀求道:二德叔,我是小峰呀。你不認識我了嗎?你要是敢害我,我告訴嬸,嬸也是會和你離婚的。
可是我這招根本不頂用,張二德咧著嘴笑著緩緩向走來,這個眼神我似乎在哪裏見過。
眼神裏是貪婪,怨毒,我不知道張二德眼神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陰邪,但是我知道眼前的人絕對不是張二德,張二德一定撞了邪,被邪祟附體了。現在的他一心想要害我。
去你姥姥的。我不敢多想,隻好把所有的希望壓在我手裏的那瓶童子尿上。你不是要害我嗎?老子和你拚了。這童子尿可是邪祟的克星。
看著張二德張牙舞爪的向我撲過來,我來不及多想,我迅速的擰開礦泉水瓶子,然後朝著張二德身上直接招呼了過去。
因為我和張二德本來就離的挺近,所以我這一礦水瓶子直接全部朝張二德身上澆了過去。
一瓶礦泉水澆了個正著,可以說瞬間把張二德澆成了落湯雞。
可是效果卻效果卻讓我大失所望,一瓶童子尿澆了過去,張二德一點事情沒有。
唯一的作用就是讓張二德停了一下,那些黃色的尿液順著張二德留下來,張二德也不嫌惡心,伸出舌頭來回舔自己臉上的尿液。
我咕咚咽下了一口口水,眼睛緊緊的盯著張二德,腿直打哆嗦。心想完蛋了,我開始後悔沒有聽趙佳樂的話,趙佳樂說的對。
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邪祟不來找我的麻煩已經謝天謝地謝如來了。可是我卻偏偏我自己不信邪。現在倒是好,我把自己的命給作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