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佳樂嘿嘿看了我一眼,他說:你小子這是本事大了啊,啥事都敢管。你小子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自己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嗎。邪祟不上門找你就不錯了,你小子還去找邪祟的麻煩。
我眉頭一皺,說邪祟雖然沒有找我的麻煩,可是找我兄弟的麻煩了啊。我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趙佳樂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峰啊,我勸你孬蛋家的這件事還是不要管了。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邪祟盯上你呢,你小子卻現在要去找邪祟的麻煩,真是不要命了。還是嫌棄自己活的太長了,想作死。
說完趙佳樂白了我一眼:你說要不是我,你都死多少次了。別老是給我找這些破麻煩,沒事找事。
我一聽,脾氣也上來了,我一直需要趙佳樂的庇護,可是現在我去兄弟有忙,我能不幫嗎?
既然趙佳樂不想管,那我就自己管。我搖了搖頭,我頭一回硬氣的對趙佳樂說:佳樂叔,這事情我管定了。
我非常堅定的對趙佳樂說:管他邪祟不是邪祟的,這件事我管定了。
你小子有種。見過世麵出息了。有事別找我。趙佳樂對我說道:這事要管你管。我不管。
我說:佳樂叔,這是我兄弟的事情。你不管我管,管他是不是邪祟,我都可以搞定。就是真是邪祟我也不怕他。
好,既然你小子那麼有信心,但是這件事還是你自己去管吧,反正我不管,到時候遇到什麼麻煩也別來求我。
趙佳樂說完,就頭也不回的也走了。
見趙佳樂走了,我對剛才的行為也稍微有點後悔,說實話沒有趙佳樂如果對付那些邪祟我還真就是菜鳥,可是話說回來了,但是話說回來,我堂堂七尺男兒,話說出去了,我就要做。
我也不願意自己一直活在趙佳樂的身後。我總有一天要自己麵對那些對高莊不利,對我不利的邪祟。
我心裏默念,我希望偷吃孬蛋家裏的那些羊的希望是些野狗什麼的野獸,而並不是邪祟。
隻要不是邪祟,什麼都好說,就算是條野狗,給它一棍子就跑了,就再也不敢來了,我也不用怕,野狗如果挨了打,吃了痛,長了記性,也就不會再來偷吃孬蛋家的羊了。
我安慰自己,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多邪祟。肯定是趙佳樂想多了,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什麼邪祟會對羊感興趣。
等到了天剛剛上黑影,孬蛋就給我打電話,他說:哥,晚上來我家吃飯吧。咱們哥兩個也是好久時間沒有在一起喝過酒了。
我說好:正好咱們哥兩個一起喝一個。
我從超市裏拿了幾包花生,兩瓶酒到了孬蛋家。
其實我心裏也打鼓,要是真是邪祟。我恐怕對付不了,我和趙佳樂反正是杠上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主動去找他。
趙佳樂脾氣倔,我脾氣也倔,我就算真被邪祟給弄死了,我也不會去求他。
我想起了童子尿,馬大師和我說我童子尿是辟邪的法寶。而且當時候我們遇到鬼打牆出不去,一直在小樹林裏繞圈子,還是我對著小樹林尿了一泡,我和馬大師才會最終才會走出了鬼打牆。
看來這童子尿對付這邪祟還是有點作用的,我的剃頭刀在對付魑魅的時候丟了,我身上沒有一點對付邪祟的法寶。
我和邪祟也打了不少交道,我知道除了一些特定的辟邪的東西,一般東西根本對付不了邪祟。所以我還找了個空礦泉水瓶子,在瓶子裏尿了一泡,也一塊端了過去。
孬蛋看到我樂嗬嗬的說:哥,你來就來來了。他眼睛很快就盯上我礦泉水瓶子裏麵黃橙橙的液體,孬蛋笑嘻嘻的說:哥,這裏麵是什麼東西,是啤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