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對王連說道:“我這細鹽之法,所費也不多。愛卿可找人試驗一下,計算出該用何價出賣。如能在五、六十文一斤,想必有人願買的。”王連回道:“陛下聖明,如細鹽能賣到五、六十文一斤那是大家的福氣了。”於是我把粗鹽提純一法,細細的告訴了王連。
至於現代用的各種化學物品,這個時代是不可能有的。那麼在采出了鹽鹵後不直接蒸煮而是先過濾再蒸煮,得到鹽塊後再次溶化過濾,過濾後的清鹽水挖池曬幹,就是細鹽。其實技術就是窗戶紙,一捅破了也許很簡單,可想捅破它也沒那麼容易。
王連聽我說的那麼容易,似信非信的表示一定按我的要求去試試看,然後就告退了出去。我知道要想讓這樣一個在崗位上幹了幾十年的技術官員相信,是非要經過實驗得到證實後才行的。他能按我的要求去試驗一下都是因為我這個皇帝的身份,否則換個人他理都不會去理他。
王連出去後,第二個人被安公公帶了進來。安公公通報說是成都太守楊洪 字季休。這是一位快六十歲的老者了,我實在不忍心看這個老人行跪拜大禮,就搶先說道:“愛卿不用大禮了,坐下說話。”沒想到這個楊洪開口道:“謝陛下,可禮不可廢。”說完還是硊拜了下去。
這個古代別的都還好,就是禮節太多。我遲早得給改改。無奈的看著這個老人顫顫巍巍的行完了大禮,忙讓安公公扶了起來坐到椅子上,這才開口道:“楊愛卿任成都府君已多年了吧?愛卿覺得這成都府如何呀?” 楊洪莫名其妙的答道:“陛下此言何意?老臣在位十年有餘,十年中這成都府日見繁華,老臣自問沒有什麼差錯之處,陛下有何不滿之處嗎?”
我聽後心裏一樂,這老頭以為我今天把他喚來是興師問罪的那。於是說道:“老愛卿多慮了,朕今日召你前來,不是興師問罪的,隻是前幾日朕出宮在成都府內轉了一圈,發現成都府內實在過於髒亂,街上競然無一茅廁,汙水也隨處亂倒,有成人者竟隨意便溺。此都是疫病之根苗也。老愛卿當著手管理方好呀!”
那楊洪老頭輕出了一口氣道:“回陛下,此等小事本府無從管起,本府聽管乃民、稅、刑、法之事,至於陛下所說髒水、便溺一事,自古皆是如此,陛下要老臣如何管起?”聽完楊洪一番話,我不由感慨一番。不論何時想要讓人轉變觀念都是何其困難的一件事。
用古人的眼光看,自古如此,何須改變?可我是從一千多年後穿越過來的人,又穿成了這個身份,不有所改變更待何時啊。便對那楊洪道:“朕不以此為小事。老愛卿先發一個布告,讓府民們知道府衙準備整治成都府的衛生一事,再選幾處人多所在建起茅廁,並派人管理打掃。
然後要在街邊開挖水溝,排汙水。水溝上加上木蓋複土以成暗溝。街上多派人打掃衛生,這幾樣都要去倣,同時再找人對府民們宣講衛生的好處,並找衙役巡查,發現有不守衛生者先勸告,不聽者再罰。慢慢的府民就會習摜,成都府也會變樣。”
那楊洪聽完我們話後,不以為意。找出了一堆借口推脫,但見我決心以下,甚至要用內庫來支付費用,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下來。等這楊洪離開後,我對安公公道:“此人對此事極不情願,你派人暗中看著,如有不妥速來報知。”
安公公答道:“此人很得先帝與丞相看重,為官清正,百姓也多言其好,甚得民心。可能是怕府民們反對,故此才推脫的吧。”我歎口氣道:“他以為是為民著想,那裏知道髒亂的危害有多大。等一切都改變後他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好處了。”安公公說道:“陛下是仙人的弟子,這些凡夫俗子那裏能知道陛下的高明之處啊!”麵對安公公的馬屁我又一次無語中---------
感慨過後,該辦的事還是要辦,該見的人還是要見,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於是問道:“安公公,朕下麵該見誰了?”
安公公道:“陛下,司隸校尉鄂煥、鄂有長已在偏殿等侯多時了,陛下現在就見他嗎?”我回道:“好吧,讓他進來吧。”
{我下午單位有事,沒有來得急更新,現在突擊碼出一章傳上,望大家原諒一下。寫完後才覺得腹中饑餓,朕用膳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