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鏡花有些呆呆的。
夜夜伸出手指說道：“這個……”
鏡花有些不解。
夜夜將手指放在了嘴唇上，輕輕的抹了抹。
鏡花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擦了擦，忽然明悟了。
“是唇膏，不對，那個是口脂。”鏡花終於明白了，夜夜在自己嘴唇上抹過之時，就碰觸到了那些口脂。雖然演戲之中，那是古代的口脂，但實際上，還是現代的東西，而且還有特別的甜香味。而且看起來也會有些不同。
想到這個，鏡花也自然明白水月是對自己做了什麼。
兩人在接觸的時候，她的嘴唇上的口脂，也落到了鏡花的唇上。
而這個，就被夜夜給看出來了。
“我自己都沒有發覺呢，還以為沒人能發現呢。”鏡花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就好像一個做丈夫的，以為自己偷偷摸摸神神秘秘，結果其實老婆早就已經看穿一切了。
“這麼大的差別，很容易就看出來了。”夜夜十分淡然的說道。
“差別很大嗎？”鏡花十分驚訝。
就算自己的嘴唇上沾上了一點東西，但那個如果很少量的話，基本就是透明的，不是仔細看完全就看不出來。更何況，她還不是刻意去塗抹的，而是一次接觸之下沾染上的。
而這樣一次接觸，可是十分之短暫的。
這竟然都能夠被夜夜給發覺，讓鏡花都忍不住有些懷疑夜夜的身體構造了。
“你的表情，就跟尋常有些不一樣，然後再一看就能發現嘴唇也不一樣了。不過我不討厭，比起之前更加誘人了。就算你用這樣特別的塗抹唇膏的方式，我也一點都不介意。”
“為什麼呢？”鏡花有些驚訝的問道。
聽到鏡花的問話，夜夜的臉上也變得疑惑起來，她不禁陷入了沉思。過了很久，她才開口說道：“我也不清楚，也許，是因為父親就是這種寬容的人，我學了他？但是老實說我很討厭他的。也許，是因為我比較自卑？但是我也很驕傲的啊。如果這些都不是的話，那說不定我天生，天生就是比較下賤的那種吧！”
“怎麼會？”鏡花剛想安慰她。
夜夜又說道：“我並不是那種，隻要你好，我就會覺得快樂的那種人。就算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隻要她過得幸福就可以安然隱退。那種人，我並不是。我可以接受喜歡的人有很多喜歡人，甚至和很多人在一起。我並不會嫉妒。因為我覺得，愛這種東西，如果是無限的話，就算分成多少份，都仍舊是無限的。但是假如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的話，那就沒有辦法接受了。如果落到那種地步的話，那也隻能使用一些非常手段了吧。”
夜夜說著，看著鏡花，仿佛在提醒什麼一般。
“對我來說，喜歡多少人都不算變心，但是，不喜歡我了，就是真的變心了，這也是不能接受的哦！”
夜夜的口氣雖然很隨意，但卻帶著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鄭重。
鏡花不由有些惴惴的問道：“那如果背叛了呢？”
“我是不會讓這種事情出現的。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約定，沒有人可以違背對我做出的約定。”
鏡花瞬間想到了山中的墳墓，還有星空下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