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空張狂大笑幾聲,然後惡狠狠地看著夏語冰,“哼,你個該死的賤人,和你的母親一樣的性格,最讓人討厭的就是那該死的淡定了,哈哈哈,放心,你畢竟是我親生女兒,我不會拿你怎麼樣,但是布魯斯先生和他的手下可是一群‘餓’了太久的老兵了,他們要怎麼樣,我就管不著了。”
“你無恥!卑鄙!下流!!”夏語冰終於感到了些許害怕,或許她不畏懼任何威脅,但是當自己的清白要被人奪走時,任何一個女性都會感到害怕。
可惜,人類的曆史長河中,女性總歸扮演著弱勢的角色,世界上產生女權主義,就是因為女性得不到平等待遇,而最直接的原因--女人從根本上打不過男人。
眼前的情況就是這樣,不論這個女人在商場上是如何光芒四射,不論擊敗了多少男人,可當遇到最原始,最粗俗的攻擊手段,她除了口舌的逞強以外,並沒多餘事情可做。
或許這是人類繁衍後代所需要的條件之一,如果女人如男人一般的肉體強大,那怎麼給男人英雄救美的機會呢?
叫布魯斯的健壯白人男子似乎不懂中文,對夏千空與二女的爭吵並不願多理會,他看著馮竣,見馮竣沒有任何膽怯的意思,略有幾分讚賞地走上前,用英文說道:“雖然你即將被送入地獄,但你是個勇敢的男人,我會給你全屍。”
接著,布魯斯先生揮了揮手,隨後從他背後走過來一個棕色皮膚的男人,一口潔白的牙齒加上笑臉,會讓人以為是個友好的家夥。
“他是我們中的新成員,加入這行才一年。”
布魯斯先生繼續用英語說著。
最近一段時間馮竣的確有很認真的聽課,而且他的學習能力也是強的發指,雖然不是能全部聽懂,但是也能聽懂好多一些了,自己整理一下,也聽明白了布魯斯的話,隻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你是什麼意思?”馮竣用蹩腳的英文問著布魯斯先生。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布魯斯先生朝馮竣露了一個笑臉。
夏千空覺得不耐煩了,問道,“布魯斯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才是主顧,到底發生什麼了?你為什麼不動手抓人?我支付了錢”
“別煩我”龍姓男子將手上的沙鷹抬起,黑洞洞的槍口瞬間指在夏千空額間,陰冷地道:“我們隻是受你雇傭,怎麼做還輪不到你指揮”
夏千空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再說半個字。
馮竣也搞糊塗了,不明白二人怎麼開始了窩裏鬥。
“呼”一陣勁風從耳邊傳來,馮竣來不及多想,抬手去擋,“嘭”的一聲,一陣劇痛從手臂上傳來,馮竣整個人也向後退了好幾步。
“唔,該死,好疼啊。”馮竣捂著手臂,心想真是大意了,他們是來殺我的,可是,我該怎麼才能把夏小妞救出去呢。
與此同時,一個角落裏傳出一陣如蚊子般的聲音,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人聽到。
“山田組長,目標收到攻擊了,我們要不要出手劫走?”一個蹲在倉庫雜物角落裏的黑衣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