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是了解我的,我怕派過去的人出了什麼差池,到時候可能需要您幫忙。”
“差池?小小易城,你都沒把握了嗎?”
“要是以前,我肯定不會說什麼,可是這一次,易城商會的會長邱洪都淪落到找我幫忙的地步了,我多少還是需要提防一下的。”牧庭秋還是有一絲絲的擔憂,這是這麼多年的經曆帶給他的感覺。
“邱洪的事情,我聽說了一點,不過區區一個年輕人,犯不著你這麼擔心吧?”
“那個陳魚躍隻是一方麵,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後,您是不是也很久沒有聽到白池的下落了,他那次傷的可不輕,雖說蔣家最近也沒有什麼大動作,但是隻要白池還在這,總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吧?”牧庭秋壓低了聲音,朝著那人臉前湊了湊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在易城?”那人也明白了牧庭秋的意思。
“嗯,我覺得很有可能在易城,不然莫小夭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過去?就因為蔣家的大小姐在那?”
“這件事情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就好了,我不想插手。”
“不到萬不得已當然不要您出手,可萬事總得有個防備不是,我怕到時候隻有您出馬,才能鎮的住啊。”
“走到那一步再說,我自己會看著辦的。”那人說完就放下茶杯,走了出去,絲毫也沒有給這個省商會副會長麵子的意思。
牧庭秋也很無奈,縱然他在這漢江省基本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可眼前這個人,他也絲毫得罪不起,他說什麼,牧庭秋就隻能聽著。
在省城通往易城的高速公路上,兩輛車正在一前一後的飛奔著,比起之前落荒而逃的來到省城,這一次邱洪要顯得淡定了許多,畢竟這心裏有了底氣,自然也就不用擔心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會長,那三個人,看著還挺靠譜的。”蘇星河坐在邱洪的身邊,扭頭看了看跟在後麵的車,說道。
“牧會長交給我的人,哪有不靠譜的道理?你以為想在這省城站穩腳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邱洪閉著眼睛,一邊想著問題,一邊回答著蘇星河的問題。
“我們這一會去,馬上就去找陳魚躍算賬,丟掉的麵子,一定得親手找回來!”蘇星河有些凶狠地說道。
邱洪睜開了眼睛,無奈的看了看蘇星河,在他的眼裏,蘇星河永遠都是那塊扶不上牆的爛泥。
“咱們要處理的事情可不僅僅是陳魚躍,你以為陳魚躍不在了,我們就真的安全了?”
“那不然呢,我們落得這般下場,不都是拜陳魚躍所賜!”一說到陳魚躍,蘇星河都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這個人已經讓他無數次的顏麵掃地了。
“你永遠都不知道陳魚躍做了多少準備,我們之前吃過的虧,還不夠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