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倉庫,陳魚躍發現一直跟在後麵的那輛車已經不見了,就像突然蒸發了一樣。不過之前停在倉庫對麵的那輛黑色轎車,依然停在那裏,陳魚躍心想,這次邱洪真是下了狠心,這跟蹤就沒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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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魚躍回到了倉庫之後,邱洪也得知了陳魚躍這半天多的行程。
“怎麼樣,邱會長。”邱洪掛了電話之後,蘇星河有些著急的問道。
“沒什麼問題,陳魚躍還是跟以前一樣往返於倉庫和公司之間,隻是他們今晚集體去了一趟派出所,去給那個什麼蔣青青送飯去了。”邱洪緩緩的說道。
“也就是說,邱洪到目前為止什麼都沒有察覺到?”蘇星河接著問道。
邱洪點了點頭,說:“嗯,應該事這樣,我安排過去的眼線,一個都沒有暴露,陳魚躍如果有防備,怎麼也得抓一兩個過去盤問盤問吧。”
“好!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這陳魚躍有多厲害呢,搞了半天也不過如此。他一定想不到,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我們的監視之下了,既然他沒有防備,那我們何不趁機快刀斬亂麻,直接給他辦了?”蘇星河有些心急的說道。
邱洪搖了搖頭,品了口茶,微笑著說道:“這不過是咱們走的一小步棋,說到底還是為了試探,這招成功了不代表之後就可以高枕無憂,咱們可不能再吃以前的虧,千萬不要低估陳魚躍,知道嗎?”
“那會長您看怎麼辦?咱們總不能一直這麼耗著吧,依我看,現在的時機是最合適的,陳魚躍還沒有絲毫防備,咱們這人手也充足,擺平他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蘇星河信誓旦旦的說道。
“又心急了不是,我說過,這件事情,我遠遠比你著急,可是咱們不能急,必須得一步一步來,步步緊逼,步步為營,這樣才能有最大的把握取勝。”邱洪語重心長的說道。
蘇星河雖然混了幾年了,但是比起邱洪這種老狐狸,他還是差的很遠。畢竟是年輕人,說話做事都容易衝動,不計後果。這也是蘇星河這幾年把生意做得越來越差的原因之一,生意場上講究的就是一個互惠互利,每個人都是平等的。然而蘇星河繼承了家族企業之後,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眾多大佬他也完全不放在眼裏,也就邱洪能壓得住他。時間長了,大部分人也都是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讓著他幾分,要不是那樣,蘇星河很可能在商會都很難說上話。
每次看到蘇星河這種表現,邱洪都有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感覺,可就算再扶不上牆,邱洪也隻能盡力去扶,拖著蘇星河,希望能把他拖到自己的位置上來。
“會長說的是,可是咱們這麼光耗著也不行啊,咱請過來的高手可都在家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呢,龍哥那邊也都安排的好好地,就等你一聲令下,隨時都可以行動了。”
“我當然知道,我派人過去盯著,就是為了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如果時機不合適,我們就無異於白忙活一場,很可能就是前功盡棄,與其這樣,倒不如平靜一點,慢慢來,把風險降到最小。”
“那我們明天做些什麼?繼續派人跟蹤?”
“嗯,如果時機合適,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就定在明天晚上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