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可不簡單,咱們以後可能都得看他臉色行事啊。”邱洪看著窗外,說道。
“看不出來啊,有這麼厲害嗎。”
“以後你就明白了。”
這時候,鄰家倉庫的辦公室裏,柳玉坐在椅子上,看著陳魚躍,問道:“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啊,怎麼連邱洪都出麵了。”
“咱哪知道啊,既然都上門請咱了,不能不給麵子不是。”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啊,我能有什麼事。”
“不可能,邱洪是什麼人?無緣無故的,會親自過來請你?而且說話還這麼客氣?”柳玉顯然是不相信的,雖然沒跟邱洪打過交道,但是還是聽說過一些的,平白無故的不可能對一個年輕人這麼客氣。
“也沒啥大事,就是昨晚回來的路上被人攔了車,然後咱就出手教訓了他一頓。”
“那我明白了,你打的一定是邱洪的人,應該還是他身邊最厲害的人。”
“也就是說劉富榮應付不了,請邱洪幫忙,然後我就把邱洪的人給打了,所以才想了這麼個法子,硬的行不通,就來點軟的。”
“那你打算怎麼應付?”
“咱現在是爺,說什麼他們還不都得聽著。”
“得了吧,你當人家是好惹的?別裝過頭把人惹毛了。”
“放心吧姐,咱有分寸,保證讓他們心服口服。”
“總之啊,多長點心,少惹事,我們現在經不起折騰。”
“咱心裏有數。”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下班的時間,邱洪派來接陳魚躍的車也停在了倉庫門口,陳魚躍沒有耽誤,直接上了車,跟著司機向聚華酒店駛去。
跟在司機後麵,陳魚躍進了一個包廂,這一次和上回完全不同,劉富榮當時挑得是頗具中式古典特色的包廂,這一次,裝修的風格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整個包廂可謂金碧輝煌,圓桌和座椅也盡顯奢華。
看到陳魚躍進來了,早早就坐在那裏的邱洪和劉富榮也站了起來,恭敬的打了聲招呼,請陳魚躍坐下。陳魚躍禮貌性的衝二人微笑著點點頭,沒有過多地言語,就坐了下來。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陳先生年紀輕輕的,就如此氣宇軒昂,風度翩翩,將來必能成就一番大事。”邱洪誇讚道。
“承蒙邱會長誇獎,不過我這個人不太喜歡拐彎抹角,有什麼事,直說就好。” 陳魚躍看了眼邱洪,說道。
“痛快人,那我也不說廢話了,今天我做這個東,主要是調節二位之間的矛盾,咱們按規矩來,有一說一,到頭來無論是誰的過錯,該道歉的道歉,該賠償的賠償,陳先生意下如何?”
“邱會長都這麼說了,我哪有不答應的道理,不知道榮哥怎麼樣。”
“我,我沒意見。”劉富榮有些無奈的說道。
“好,陳先生,你是客,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可以一一說清楚,當麵跟劉富榮對質,到頭來孰是孰非,我會有定論。”
“行啊,榮哥,那咱們開始吧。”
“你說。”
“第一,鄭四帶人來我們倉庫敲詐勒索五十萬,被我擋了回去以後,又帶人來打傷我們倉庫的員工,這事我沒瞎說吧。”
劉富榮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其次,鄭四向你告了狀之後,你不論是非,派刀疤來我們倉庫恐嚇工人,延誤了我們好多天公司,這是不是真的。”
“是,是我沒管好我那個外甥,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再者,不管是你還是你們公司的人,把我們倉庫誣陷成了藏毒地點,讓我們被警察查封了好幾天,這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
“最後,你不止一次買凶,想取我性命,這你也得承認吧。”
“都是我糊塗。”
“就這麼些事,我也全都說了,怎麼定論,就看邱會長您了。”陳魚躍看向邱洪說道。
“既然劉會長對這些事也沒有否認,那這件事也不用我多少了,劉會長會給陳先生您賠禮道歉,至於賠償多少,您開個價。”邱洪說道。
“賠禮道歉就不必了,隻要以後不再挑事就行,”陳魚躍喝了口水,接著說:“但是這賠償,可免不了。”
“應該的,您說個數。”劉富榮說道。
陳魚躍伸出了五根手指。
劉富榮說:“五十萬就五十萬,明天就打到你賬上。”
陳魚躍冷笑了一聲,說道:“榮哥,我想你誤會了,不是五十萬,我的意思是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