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和師姐想去幫幫他,您時常教導我們的,碰上可以幫到別人的事情,就要盡力去幫,不是嗎?”陳魚躍說道。
東方乾想了想,點了點頭。
確實,我們修行,不說普天濟世,但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事情,還是要做的,看來為師教你的東西,你們一點都沒忘。
“掌門,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雖然有難處,但也不能因為有難處就肆意妄為啊,那要規矩還有什麼用?”一位長老說道。
“是啊掌門,這樣的事情還少嗎?不管他有什麼困難,他也不能盜墓,還私闖我們門派的禁地,這是絕對不能饒恕的!”另一位長老說道。
“各位長老,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求你們,但是我還是要說,你們怎麼懲罰我,我都無所謂,那都是我應得的報應,但是我的妹妹我不能不管不問,還請掌門高抬貴手,等我妹妹的病好了,我一定上來領罰。”徐淩苦苦哀求道。
“哼,誰知道你到時候還上不上來,再說了,你上來是什麼目的,我們怎麼知道?”那位長老依然不依不饒。
“魚躍,你想去就去吧,三天之內,必須回來,而且也要把他帶回來,年輕人,困難歸困難,但是規矩是規矩,不能因為有難處,就壞了規矩,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那這個世界還不得亂了套?”東方乾看著徐淩,殷切的說道。
“多謝師父!”陳魚躍激動地說道。
“多謝掌門,三日之內,我一定跟著陳兄弟一起回來領罪!”徐淩也有些激動的說道。
“掌門,過不了幾日就是和逆聖的大戰了,大戰在即,魚躍身上還有傷,不在這裏好好養傷,還要出去奔波,恐怕有些不妥啊。”又一位長老說道。
“放心吧,該來的是躲不了的,這裏有一瓶藥,可能會用得上,如果實在沒有辦法,那就把人帶回來,為師再想辦法。”東方乾給了陳魚躍一個瓷瓶,說道。
“多謝師父,三日之內,必定趕回!”陳魚躍收下了瓷瓶。
三人沒再逗留,直接走出了議事大廳。
“掌門,你要顧全大局啊,這個節骨眼上,怎麼能讓魚躍冒這種風險呢,我們能用的人本來就不多了,萬一陳魚躍出了什麼意外,恐怕對我們不利啊。”
“是啊,掌門,怎麼能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去冒這種風險呢。”
……
陳魚躍剛出去,幾個長老又叨叨了起來。
“順其自然吧,該來的總會來的。”東方乾說道。
……
“徐兄弟啊,你可差點把我們害慘了。”陳魚躍剛走出去就數落起了徐淩。
“是啊,徐兄弟,你剛才少說幾句話不就行了,我們簡單交代幾句,很快就走了,根本不用那麼一大堆的解釋。”黎紅酥也不太明白徐淩為什麼要多說那幾句話。
“還好今天是師父在場,師父還能護著我們,要是就那幾個長老在,那我們今天肯定出不了議事大廳的門。”陳魚躍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幾個長老的厲害,別人不清楚,陳魚躍還是很清楚的。
從小到大,陳魚躍可沒少被這幾個長老數落過,大大小小的破事。
就陳魚躍這種性格,大大咧咧的,被幾個長老罵那也是正常的。
也就是師父比較寵著他,不怎麼數落陳魚躍,有什麼事情也會替他撐腰。
“連累到二位了,實在不好意思。”徐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仔細想想,陳魚躍和黎紅酥也是好心,兩個人要幫忙,自己說的那些話確實欠考慮了,徒增了不少麻煩。
“現在就別說這些了,你也沒有惡意。”陳魚躍說道。
“我就是想,事情確實是我做錯在先,一味的狡辯不是我的作風,君子坦蕩蕩,既然做了錯事,就要勇於承擔。”徐淩說道。
“徐兄弟這話說得沒錯,放心吧,等我去把你妹妹治好了,肯定會把你帶回來,你肯定是逃不掉了。”陳魚躍笑著說道。
“那樣最好,你要是不把我帶回來,我還會內疚呢,身體上吃點苦,總比心裏難受要強。”徐淩也笑著說道。
“你可別把話說早了,萬一人家的妹妹如花似玉,你又救了別人,是吧……”黎紅酥衝著陳魚躍會心一笑,滿臉你懂得的表情。
“師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那我開玩笑呢。”陳魚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喲!我陳師弟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啊,沒想到啊沒想到。”黎紅酥看著陳魚躍這般模樣,沒想到曆練了這麼多,還是有些稚嫩。
“師姐,咱們還是好好把正事辦好吧,治好了他妹妹,咱們還得趕緊回來呢。”陳魚躍說著就加快了腳步。
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