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
“啊!不好意思,剛才有些想的出神了!”
陳魚躍回過神來道。
“那你有沒有想到什麼?
特別是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沒有吧,就算有也應該不在這座城市才對,我也是最近才來到金陵市,來的時候是沒有人知道的,當然除了方玲以外。”
後麵的話陳魚躍沒有出來,這件事看起來並不簡單,首先方玲是在給警方執行秘密任務,具體是什麼任務,陳魚躍估計自己是問不出來的,但是方玲既然在執行秘密任務,那麼她的行蹤和身份那絕對是屬於絕密的,怎麼可能會有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站到方玲,還能夠立刻知道和方玲的關係來留下字條!字條上的那些字還是人為寫上去的,也就是對方根本就不怕警察或者自己查到他的頭上,這無疑就是再對自己宣戰和嘲弄。
“這幫人既然留下來了字條,卻沒有留下任何的行蹤,到目前為止也再沒有主動提出什麼條件來!這才讓我們的營救工作陷入了難題,本來以為把陳魚躍先生你找來,案件就可能得到新的進展,可是按照陳魚躍先生你的辭,唉!”
陳魚躍慢慢的坐回到座位上,突然的笑了起來,自己難怪會覺得有那麼多奇怪可疑的地方,當陳陳魚躍想通了一切以後,就什麼都明白了。
隻是陳魚躍不明白警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不成他們真的是閑的發慌,配合方玲一起來消遣他自己?
“陳先生,你……你這是笑什麼?”
“嗬嗬,這位警官,別鬧了,把那間屋子裏的方玲叫出來吧!”
陳魚躍幹脆一口戳穿了最後的窗戶紙,直接把方玲的位置給了出來。
可是,對方依舊是裝傻充愣,還裝出一副很是不明白得樣子看著陳魚躍問道:“陳先生您在什麼?
方玲怎麼可能在這裏?”
“好了!要不要我親自去把方玲找出來?
還是我把我的推斷出來以後,你們再承認自己所做的無聊之事?”
陳魚躍一擺手,這是陳魚躍的一個習慣,每當他失去耐心,或者是不耐煩的時候,都會使用這樣的手勢。
“陳魚躍!你是怎麼這麼快就猜到的!”
一道倩影隨即在另外一間屋子裏走了出來道!而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被警方通知陳魚躍失蹤的方玲!陳魚躍一臉苦笑,心自己已經夠亂的了,方玲還有心跟警方合夥搞這麼一出,這大晚上的,他們也真是興致昂揚啊!“方玲!來,你看看照片上的字跟畫板上的字有沒有想同的地方?
這隻要稍加留意就應該清楚這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我估計也就是我麵前這位警官的手筆吧!抱歉,我還沒領教您貴姓呢?”
陳魚躍心情愉悅的道,盡管陳魚躍有些不太樂意被人這麼戲耍,但總歸方玲本人確定是安全的。
“哎呀,居然忽略了這一點!不過可是你為什麼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字跡呢!對了,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邢隊長!是我們組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