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躍這是可忍孰不可忍,上去抓住胡誌的領子沉聲道:“你不給我?你是還想像之前那樣,趴在我腳邊做狗?”
“哈哈哈哈。,這次誰當狗就不一定咯,動手!”胡誌大喊一聲,門外頓時衝進來0多位壯漢,清一色的寸頭墨鏡黑西裝,相當有壓迫感。
陳魚躍瞥了一眼,嘴角微微翹起,對著胡誌道:“就這點人,和我鬧呢?我之前是怎麼收拾的他們你難道不知道?”
“嗬,這回怎麼樣還不知道呢,盤他!”
一聲令下,身後的黑衣人陸續衝上去。
陳魚躍一個側身閃過砸向他頭的拳頭,一個膝踢準確無誤的踢中衝過來的人的胃,那人應聲倒地,喪失戰鬥能力。
“這身上有傷就是不對勁了,都活動不開。”陳魚躍心中想道,身體卻是沒停著,接連的打退了那0多人,體力也有些不值了。
“喲喲喲,這怎麼了啊,不是很能打麼?累了?過來喝杯水?哈哈哈。”身後傳來胡誌的嘲諷。
陳魚躍卻沒時間管這些,這要是沒有傷的話,這些人早躺地上了,還輪得到他在後麵bb?
“呼…呼呼。”陳魚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的麵前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的人。
雙手撐著膝蓋,彎著腰喘著粗氣,回頭看向胡誌道:“還有什麼?都使出來吧。”
胡誌卻並沒有按照他想的那樣驚慌,反而是帶著詭異的笑道:“好啊,正合我意。你們四個出來吧。”
陳魚躍心想大事不妙,這貨還留了後手!
頓時,陳魚躍感覺,他的四麵八方傳來濃厚的殺意。
一道寒光從是、陳魚躍後方射出,陳魚躍一個翻滾躲了過去,回頭再看,那人已經沒了蹤影,牆上訂著的是一個飛鏢,紮在牆裏能有一公分。
敵暗我明,不好對付啊,看著手法應該是忍著那一派的修煉者,擅長遁術暗殺,十分難纏。
沒辦法啊,跑又跑不過他們,隻能硬著頭皮殘血一打四了。
這群人還真會玩陰的,胡誌已經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陳魚躍也沒閑工夫去管他,眼前這四個人很難纏,隻是在暗處投擲手裏劍,並不明著和陳魚躍打,估計這隻是在試探陳魚躍的實力。
“你們是狗吧,有本事正麵和我打啊!”陳魚躍終歸是忍不住了,像個潑婦一般破口大罵。這其實隻是激將法,目的是為了讓這四人露麵,陳魚躍的身體狀況經受不住這番消耗。
那四個人那會這麼簡單就上當,頓時四枚手裏劍同時扔出,從四個方向襲向陳魚躍。
麵門,後腦,後心,脖子,四個方向,四個要害。
陳魚躍這回可是避無可避了。
而就當陳魚躍在準備接受現實時,四周的空間突然發生了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