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林,你先別衝動,我就怕不止瘦龍一人,要是像上次亨瑞那種吸血鬼的身手,一下出來幾個,那你不完蛋了?我說還是請示中央吧,異戰小組肯定會處理好這種大案子,他們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和設備。”鄭國強拉住宋存林擔心道。
“鄭叔,你有點小看我的實力了,上次殺亨瑞很簡單,這種吸血鬼,我有把握同時對付十個。我有這玩意呢,這是我的秘密武器。”宋存林拍了拍從未離身的鐵砂珠袋子。
“你就憑這一包鐵砂珠?”
“怎麼?不信?我要是用全力的話,這一粒鐵砂珠能彈到火星上。”宋存林捏出一粒鐵砂珠說道。
“那這樣,你必須得聽指揮,不可以擅自行動,一旦發現情況危險一定要先跑,必須保住自己的安全。”鄭國強又囉嗦起來。
“行了行了,別囉嗦了鄭叔,走吧,先去看看屍體,再去現場看看,我聞聞現場的味道就知道是不是吸血鬼了。”宋存林拉著鄭國強和王磊往外走。
看完屍體後,鄭國強又陪著宋存林又去了現場,案發現場在鬆江路二十二號,一個又黑又長的胡同,最裏麵的一個大院,外麵的警戒線還沒拆,宋存林很遠就能聞到十六個人的血腥味。
進了大院,現場基本都沒怎麼動過,這四十多平米的大院,地上到處都是已經凍成冰的血塊,有些血少的地方已經風幹了。
“鄭叔,還有誰受傷了?我聞到有十六種血腥味,而且這血腥味很新鮮,肯定不是案發時留下的。”
“不是案發時留下的?那是啥情況???”
“奇怪,這裏不但有十六種血腥味,而且還有二十股陌生的體味,有一股體味藥味很濃,應該是個病包子,還有一股味道很特別,好像是開了任督二脈的高手體汗,看來這瘦龍不是什麼吸血鬼,隻是個普通的貫穿了任督二脈的高手,應該會點特殊手段。現場清理了吧,沒什麼價值了,我去會會這個瘦龍。”宋存林話音剛落,人就不見了蹤影。
宋存林快步跑在馬路上,或者各個胡同,偶爾也會跳上樓頂,找了有四十多分鍾後,聞到了第十六種血腥味和那股藥味很濃的體味,順著味道找進一棟居民樓。六樓的右邊的門,血腥味更加濃烈,宋存林一腳踢開大門。
一個滿麵病容的中年男人,正在客廳的板凳上給右腳換紗布,右腳的腳背和腳底還有血滲出來,突然看見宋存林一腳踢門進來,嚇的呆住了,保持著換紗布的姿勢不敢動。
中年男人顫聲問道:“大哥,你找誰?”
“你大爺的,我有你那麼老嗎?我是警察,你前幾天去鬆江路二十二號幹啥了?”宋存林掏出手銬堵在門口。
“我…我知道那裏發生命案了,聽說一下死了十五個人,我就尋思去看看裏麵還有啥值錢的東西沒,反正他們都是壞人,結果不小心踩著釘子了,把腳背都紮穿了,我本來就是去偷點東西治病的,結果啥東西都沒偷著,還弄了個傷上加傷,唉……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你抓我走吧,在監獄裏還有人管口飯。”中年男人蒼白的臉色反而出現了一些紅暈,好像得到了解脫的舒服。
“你叫什麼名?得了什麼病?”宋存林收起手銬,關心的問道。
“我叫劉衡,去年檢查出腦瘤,我常年寫作,也許是自己的作品實在不好,寫了這麼多年一直默默無聞,結果現在竟然得了腦瘤,雖然是良性的,但是我也沒錢做手術,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還是單身,爹媽也走得早,唯一剩了這麼個爹媽留下的空房子,我也不敢賣,賣了就沒地方住了,現在每天都要吃一大把藥維持,本來想去那個黑社會老窩偷點東西,沒想到第一次偷東西就被釘子紮了,抓我吧警察同誌。”劉衡纏好腳上的繃帶,伸出手準備戴手銬。
“你腳傷的這麼重都不去醫院?沒錢?”宋存林靠近看了看劉衡腳上的傷問道。
“現在網絡上盜版的太多了,這些盜版的人渣真他媽不得好死,我每個月最多就一千多點的稿費,有時候才幾百,隻夠我自己的吃飯錢,我去藥房買了點消炎藥自己處理,根本不敢去醫院,去一次醫院少則幾百多則幾千。我知道這就是報應,人不能做壞事,一旦做了壞事早晚都得遭報應,我真希望這些盜版的也遭報應,讓他們手腳全爛掉才好。”劉衡氣的大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