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猜我在什麼地方”宋存林剛下飛機,在桃仙機場門口打電話給羅曼儷。
“哎呀,你神經病啊,這都半夜倆點多了,你打電話給我,我和媽睡在一起,剛才給媽都吵醒了。”羅曼儷跑到醫院走廊裏接的電話。
“哎呦,我忘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的錯,那你趕緊去睡吧,晚安。”宋存林吐了吐舌頭,打了台出租車回到了學校後門的停車庫。
車庫裏,宋存林又穿上了可樂衣,又補充了倆箱可樂,開著可樂車又滿大街的溜達。
SY市好像很安靜,宋存林溜達了一夜也沒啥事發生,早上七點多的時候換了一身運動裝又去了隊裏,大隊長辦公室沒人,幾天幾夜沒睡了,躺在沙發上竟然睡了過去。
十點多的時候鄭國強才回到辦公室,一進屋嚇了一跳。
“嗯?嗬,你這小子像個幽靈一樣,你啥時候回來的?”鄭國強一進門就看見宋存林仰巴拉叉的躺在沙發上睡覺。
宋存林懶洋洋的伸個懶腰,揉了揉眼睛說道:“昨晚回來的,回來補補課,有點想你了,回來看看你。”
“得了吧你,還想我呢,你那點小心眼我還不知道嗎,又有啥事求我了吧?”鄭國強一撇嘴。
“這次還真沒事求你,就是回來補課,休息休息,陪陪丈母娘和老婆,這次不但沒事求你,而且還有好東西送你,你看。”宋存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玉佩放到鄭國強桌上。
鄭國強好奇的拿起來看了看說道:“不錯啊,挺漂亮,應該不貴,我收下了。”
“鄭叔,這段時間有啥大案子發生不?對了,上次荷花小區那個案子破了沒?是和我分析的一樣不?”宋存林想起荷花小區的殺人案。
“那案子是個悲劇,兒子殺老子,就因為那男的在外麵找小三,找了小三以後就經常回家打老婆,逼老婆和自己離婚,這女人也命苦,除了丈夫和兒子再沒有其他親人了,她死死守著這個殘破的婚姻不撒手,最後釀成悲劇。現在這案子還在審,因為沒成年,應該不會判死刑。悲劇啊。不過和你分析的果然差不多,而案發第一地點竟然是樓頂,這小子說是找他爹聊聊,給他爹騙到樓頂,一棒子就把他爹打昏了,然後用樓頂一家晾曬的被子把人連捂帶勒的弄死了。”鄭國強心裏一想到這案子就難受。
“我草,這男的死的好,活該,媽的,我現在去給這孩子他媽送點錢,讓她給她兒子請個好律師上訴。”宋存林聽完案子的經過心裏頓時火大,起身就走。
“你能不能別帶著自己的情緒處理事情?什麼事都由著自己來?你眼裏還有領導嗎?”鄭國強有點生氣了。
“我草,這樣的事還得經過誰同意?這樣的男人死了還得拖累自己老婆孩子,這他媽的是人嗎?但是我得尊重國家法律,找律師盡量讓小孩少坐幾年牢,這樣不好嗎?帶情緒?我以後還非他媽的帶情緒不可了,我走了。”宋存林扔下剛才蓋臉睡覺的報紙,轉身就想走。
“站住,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了?出口成髒,遇見什麼事就加進自己的情緒,你是個警察,而且入黨申請已經通過了的警察,等宣誓的時候你就這樣罵罵咧咧的?你是有特殊力量,但是你不能不服從紀律吧?隊裏的紀律你什麼時候遵守過?陳局是說過你可以特殊化,但是你現在有點太特殊化了吧?來無影去無蹤的,你到底在幹什麼?你要是幹不了警察可以滾蛋。”鄭國強終於發火了,一通大罵。
“鄭隊長,是你和陳局給我拉進警察隊伍的,是你們問我要不要入黨的,是你們讓我放開手去做的,我沒有違背良心,沒有愧對國家,而且我還在為國家做一些普通人沒辦法做到的事,你平時不看黨報嗎?你應該看看今天黨報的頭版頭條,我不是在炫耀,我隻是在做一些常人沒法去做的事,我熱愛這片土地,我想為這片土地生存的同胞們做一些事,雖然我嘴很臭,經常罵罵咧咧的,但是我還是很尊敬領導的吧?黨員就不罵人了嗎?黨員做事都要一板一眼?都要按照國家要求活著?我就這麼個吊樣,吊兒郎當,你覺得我不適合當警察,那好,我不幹了。”宋存林把槍和警官證扔在黨報上直接衝了出去,大隊長辦公室的門被宋存林用力一關,咣的一聲巨響,這本來就不怎麼結實的木頭門整扇都碎了,連門框都碎掉了,四周的牆壁也出現裂縫。這巨響把整個大隊的人都引了過來。
“哎?剛才出去的不是小宋嗎?剛才我聽隊長辦公室好像有吵鬧聲,他和隊長吵架了?”
“應該是吧?隊長辦公室的門都碎成渣了,小宋的力量好像又大了,太嚇人了。”
“咱們追出去勸勸小宋吧?”
“我靠,可拉倒吧,小宋那力氣,小心一發火把你打牆裏,扣都扣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