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娜並沒有多問有什麼,但是從他的眼神當中可以看得出來,充滿了質疑,我知道他此刻在擔心什麼,但是事已至此,就算我們再擔心,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金鎖的來曆,能夠知道這個金鎖究竟是屬於誰的,一定就可以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在控製這個金屬和我的兒子。
我一晚上都在自責,這東西是我拿回來的,如果不是因為我貪財而拿走了這個東西,想必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但是這個東西的陰氣已經慢慢的親到了我兒子的體內,我擔心時間拖得越久,我兒子的情況就會越糟糕。
無奈之下,我隻得求助於胖子,可是胖子也別無他法,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我們把兒子安頓好之後就回去找到了狗子,向她問起了那個不可能的凶殺案。
狗子大概猜到了,我們會回來,他已經做好了酒菜準備著,看到我們進屋的那一刻,招呼著我們過去,輕聲的說。
“趕緊過來吧,酒都備好了,咱們邊吃邊說。”
我和胖子早已經精疲力盡,對於這件事情,我早已經折騰的沒有任何的想法,看到麵前的酒菜,我倒是坐了下來,拿起酒一飲而盡,這股酒的味道很特別,淡淡的,還有一股鬆木的香氣。
狗子看到我的樣子,笑了笑,伸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很快的又為我斟滿了酒杯,一字一頓的說。
“你可慢點喝,我這可是烈酒,是用這個地方的鬆樹釀製而成的,這個酒喝到肚子裏麵,開始你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慢慢的就會讓你上頭。
今天的事兒還沒跟你倆說完呢,其實那個警察死了,而且死的時候腦袋掉了下來,這還不是最慘烈的。因為當時的那個年代,兵荒馬亂,所以這件事情當時也被列為了血案,不了了之,不過這件事情後人有著無數的猜測,有人說是遭遇到了搶匪,因為那個年代人們的日子都過不下去了,而且那些警察打家劫舍,什麼不幹,所以民眾對他們充滿了恨意,經常會跑到警察局裏鬧事的那些流氓,在看到那個人自己一個人呆著的時候,很有可能就痛下殺手。
但是還有另外一個傳聞,就是說那個人實際上是被詛咒殺死的,而且這件事情當時還上了報紙,鬧得沸沸揚揚,連外國的媒體都已經轉載報道了,但是最終是怎麼樣的,至今沒有一個答案,那個人就是死了,而且死的非常的蹊蹺。”
聽完狗子的講述,此刻的我腦子都已經快炸了,我始終不知道這件事情和金鎖有什麼樣的關係,但是想來想去,勢必是跟那個墳墓有關,也和我找出來的那個棺材有關係。
我又把一杯酒一飲而盡,已經感覺有些微微上頭了,此刻我除了後悔之外,不再有別的想法,但是我也知道後悔無用,唯一的辦法就是聽狗子把所有的故事講唄,找到其中共通的地方,說不定可以找到那個所謂衣冠瘃主人的下落。
我拿起酒杯,追到了狗子的麵前,此刻的我對於他已經充滿了完全的信任,因為我覺得狗子並不像是壞人,更何況就算他有一點兒心眼兒,也無非是在提防我們,我和胖子莫名其妙的跑到這個地方來,他不相信我們也是正常的。
我把酒杯高高舉起,非常肯定的說:“事已至此,我們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在我的兒子變好之前,我現在應該不打算離開這究竟該怎樣救我的兒子,還請狗子兄弟能夠給我一個說法。”
我說完又把酒一飲而盡,狗子微微頓了頓,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既然你已經這樣說了,那麼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隱瞞你的,其實故事聽不聽完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必須找到那個衣冠塚的主人,其實你們知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有罪的,所有的一切也許都是因果輪回,好比你的兒子也是一樣,他之所以今天會變成這副樣子,也許就和他前世的因果有關係,但這個因果其中最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你。”
我被狗子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他似乎眼睛一直在盯著我,我有些緊張,不敢直視他的眼神,隻得默默低著頭看著他,胖子在一旁也覺得非常的疑惑,看我沒有回答,便著急的開始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