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一下這個就知道了,其實我也想過會有人來找我,但是沒有想過事發這麼久了,你們居然這麼感興趣,不過也無所謂,我調查這件事情這麼久,也很想找人分析一下。”
看著麵前厚厚的一摞資料,我和胖子瞬間愣住了,不太明白這個姑娘話裏的意思,但是還是一人拿了一張紙看了起來。
在看了封皮上的第一句話,我跟胖子都很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那個女孩。
“這麼多的資料都是有關於那場火災的,你不是說你早就不當記者了嗎?為什麼會對這件事情那麼感興趣!”
讓我和胖子非常詫異的,這桌子上擺滿的資料,居然全部都是有關於當天那場事件的調查,有很多都是他自己寫的,看起來表麵上他漫不經心,實則對這件事情他從來沒有放棄過。
看到我和胖子這樣的反應,那個姑娘倒是一改了剛才調皮的神情,坐在我們的麵前淡淡一笑,一字一頓的解釋道。
“上學的時候一心想當一個好記者,最後才發現當記者居然那麼難,所以無奈之下,為了生活也隻有改行了,這是我接手的第一個案子,我不想放棄,我想追查真相。
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們會來找我,因為近來警察都對這件事情放棄了,我不知道那個人的留言是真是假,但是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沒有放棄過。
當時死的那20個孩子死的不明不白,他們的家長在維權的路上半路就放棄了,而且我嚐試著找過他們的下落,居然一個都找不到,你們覺得奇怪嗎?”
那個女孩的態度讓我和胖子頗為意外,不過我們也看了一下那些資料,明確調查的非常的詳細,可以看得出來的,這麼多些年一直沒有放棄過,但是總結一下,也的確沒有找到任何實質性的東西。
我把手裏的資料放下,猶豫了片刻,抬起頭來看著他。
“那麼當時這件事情警方是怎麼處理的?不是說當時很快就找到了縱火的那個人嗎?那個女人最後的下場是什麼?判了死刑嗎?”
其實我倒是覺得我這樣的問題多少覺得有一點簡單了,可是沒想到那個女孩竟然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神當中透露出來了一絲絲的殺氣,可以看得出來,對於這件事情他真的非常的在意,雖然他很有可能跟那些孩子根本沒有任何的關聯。
“沒有判死刑,當時他的家人給出的精神鑒定的報告,說他有精神病,所以說警方也拿她束手無策,他最後被關進了精神病院,但是究竟有沒有出院我就不得而知了。”
很是簡單的一個解釋,但是卻讓我找到了不一樣的地方,因為那天那個女人分明告訴我們說,這個女孩是一個孤兒,他沒有任何的家人,怎麼可能現在又跑出來,家裏人給他做了精神鑒定?
看著對麵那個姑娘一時間有些失落的樣子,我對此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那個姑娘默默的皺了一下眉頭,似乎不太理解我這個問題究竟從何而來。
“你聽誰說他是個孤兒?我倒是做過調查,我也可以跑到警察繼續詢問過,但是有一些警察還告訴過我,說他不是孤兒,而且背景非常的深,但是他究竟是什麼人沒有人知道,不過事後確實逃脫了法律的製裁,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這裏麵還有當時接受她的醫生的名片,隻不過很長時間沒有聯係過了,如果你們真的有興趣的話,你們可以過去問一問。”
那個女孩一邊說,一邊從你的資料當中找出了一張名片放在我們的麵前,我和胖子看了一眼名片上的那個人,的確是市中心醫院的名片,但是應該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我們兩個人並不願意輕易的離開,況且對於當時的那場縱火案,我們兩個人的好奇心並不是很重,今天這次來找到這個姑娘,我們兩個人更想知道的是留言的那個人,他究竟是誰?又為何說出那樣的話?
看到我們兩個人似乎並沒有離開的跡象,那個姑娘倒是感覺到頗為欣喜,他一直都在給我們解釋著他手裏的那些資料,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可以證明,留言的那個人說的話是真是假。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已經到了淩晨,我和胖子兩個人在呆下去確實有點不合適,約好了明天再見的時間,那個女孩把我們送下了樓轉身就離開了。
我和胖子開著車回去了,才發現胡麗娜一直在家裏非常急切的等著我們。
看見我們推門進去的那一刻,他滿臉愁雲的就衝著我跑了過來,緊張的拉起了我的進到裏屋,把燈一下子打開了。
胖子也很快的跟了進來,我們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呆了,因為我的兒子就這樣非常開心的坐在地毯上,時間已經過淩晨,他居然沒有絲毫的困意。
可是這一切不是最詭異的,詭異的是他居然咿咿呀呀的說出了很多,本不應該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就好像是......
鬼上身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