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從保安那裏得不到答案,我們兩個人又再次輾轉的找到了那個女人,昨天晚上受到了驚嚇,胡麗娜並沒有抱著兒子出來,可是那個女人依舊在樓下的遊樂場裏陪著孩子玩耍,在看到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也很開心的和我們兩個人打招呼,對於那天所發生的一切,她好像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們兩個人怎麼自己出來了?你那個大胖小子呢?我兒子那天還跟我說,和他在一塊玩特別開心,想著今天再能找你們一塊玩呢。”
我和胖子不由得覺得有些欣慰,看來沒有告訴那個女人我們倆住在哪是對的,否則他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我沒有多做什麼解釋,而是在一次問起了有關於那天那個房間的問題。
沒想到那個女人和保安截然相反,在聽到我們兩個人對這個問題那麼感興趣的時候表現的非常開心,一種八卦的感覺,又一下子表現了出來。
“你們兩個對這個故事那麼感興趣,這個故事問我就對了,但是那個女人絕對是那個畫家的情人,那個畫家一天到晚不著家,在家的時候也是畫畫,而且經常罵他打他,怎麼可能是她的丈夫!
這可不是我隨便亂說,住在他們隔壁的鄰居都聽到過他們屋子裏傳出來的打罵聲,而且不是吵架,就是那個男人打那個女人,裏麵還有孩子哭泣的聲音,你說如果真的是普通夫妻的話,為什麼會每天鬧成這副樣子?那個女人又為什麼甘心情願的愛那個男人打呢?
至於什麼恩愛,真是一點兒都沒看出來,但是說那個男人外麵有女人也都是捕風捉影,那個男人一天到晚的不著家,也許就是外麵找女人去了,但是回來的時候,也沒有見他帶過什麼女人!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大家的猜測,但是那個女人死了是事實啊,自己死了也就算了,還把自己的親生兒子給帶上了,你說這是多大的仇啊?讓對方都斷子絕孫了。”
看著那個女人滔滔不絕的樣子,我跟胖子也總算是聽明白了,不由得好奇的看著他,輕聲的問道。
“那大姐,那你說那個女人抱著他兒子跳樓了,那個男人後來去了什麼地方?就是那個畫家,難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還當成沒事人一樣嗎?”
很顯然這句話是問到了那個女人的心裏,他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八卦的那份心真是展現的淋漓盡致,他裝出了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四周看了看,確認沒人的時候,伸手一把拉住了我,坐在她身邊的石凳上。
“這可不能瞎說了,不過這件事情你要問別人,別人興許不知道,你今天問我還真是問對人了,他們家那個男人沒死,也沒有離開這個地方,好多人都說那個男人就此失蹤了,但是我經常可以看到那個男人回來,就住在那間房間裏!”
看著對方那個女人神秘的樣子,我和胖子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雖然我們兩個人搬進來沒有多久,但是我們還在門口裝攝像頭,為了保證這個地方的安全,我們兩個人可是天天的查看,卻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有任何陌生人的身影。
“您的意思是說,那個男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依舊住在那間房間裏,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也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悲傷嗎?”
對麵的女人不屑的瞪了我一眼,懷裏抱著她的兒子,輕聲的說道。
“悲傷,這種人還會懂得悲傷,自己老婆孩子都不管的人,懂什麼悲傷。
再說那個女人又不是他的老婆,兒子說不定他根本也不在意,所以說能保住這套房產就不錯了,你可別忘了,這房子可是那個女人花錢買的,那個女人的家裏人都沒有來鬧,算是那個男人命大了!”
眼看著到了中午的時間,那個女人不願意再和我們繼續說下去,他急急忙忙的帶著自己的兒子就回去了,我和胖子則留在了公園裏。
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我們那一層的樓,我和胖子抬頭看著那間屋子,我們今天早上剛剛從那間屋子裏出來。
一切就如同那個女人所說的,房子裏麵有經常有人來住的跡象,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如果那個男人經常回來,為何我和胖子一點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