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管家安排到了房間裏去休息,他已經折騰了很長時間,而且年紀已經很大了,再這樣折騰下去,真擔心他的身體會受不了,雖然這件事情他一直都深深的自責,但是我們每個人心裏都明白,這件事情和他本身沒有什麼關係。
我和胖子安頓好管家之後再次回到了客廳裏,把小亞送回房間去休息,他一個小姑娘確實也很累了,所以也就乖乖的聽話去睡覺了。
客廳當中隻剩下我們三個人,胖子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伸出手從桌子上拿起了那份死亡報告,隻是打開了第一頁,就讓我和胖子兩個人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們本來以為第一頁上會出現一張照片,那張照片正常的情況下應該是那個人生前比較好看的一張照片,可是這一份死亡報告卻比較例外,第一張確實也有一張照片,但是卻是他死的時候做解剖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的那個小白已經看不出人影,他整個人躺在手術台子上皮膚都已經呈現出了極度脫水的狀態,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具放了很長時間的幹屍,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樣。
我和胖子本來打算好好的把這份資料看下去,可是才打開第一頁,看了這張照片的時候,他就快速的合上那份資料扔到了桌子上,我滿眼都是那張照片的樣子,實在是沒有心情看下去,胖子抬起頭來看著那個警察大哥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我還是算了,你就跟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吧。他已經十年前就死了,然後還跑去跟你們辦案子還跑來跟我們交朋友,最後還跑到我們家把我媽給拐跑了,簡直太莫名其妙了,現在我媽下個不明,你看我們家人都快急瘋了,我說大哥,你趕緊給我指條明道兒吧。”
胖子著急的甚至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麵前的那個警察大哥也是很急切的點了點頭,他沒有在把那份資料推到我們的麵前,而是直接靠著沙發看著我們解釋道。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你們要求我調查這個人,我確實查過,他當時確實跟我們一起調查過不少的案子,所以當我查到他這份死亡報告的時候,我也很吃驚,不過後來我發現他其實在上警校的時候就很奇怪,他是個雙胞胎,他跟他哥哥兩個人全部都考上警校,但是在報道的時候卻隻有他一個人出現了。
因為當時在招考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成績是並列第一,而且全部都是以滿分出現的,不單單是筆試成績,就連體能測試的成績也全部都是達標,而且是優秀的水平,但是這樣的人在我們警隊裏麵是不常見的,全部都是警官大學畢業,這樣優秀的人才我們怎麼可能放過呢?
所以當時報名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出現的時候我們就問過他說你哥哥為什麼沒有和你一起來,他當時沒有給我們很明確的回答,隻是說他哥哥不想當警察了,想換一個職業,這畢竟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雖然我們覺得惋惜,但是人家自己不願意,我們總不能去強迫吧,不過這所有的一切我也是聽我之前的一個同事說的,當時他就是負責招考的其中一個警察之一,而且還是負責非常重要的一個部門,但是他的每個部門都想把那個小男孩搶走,但是最終那個小男孩卻去了法政科。
這個叫小白的小男孩在痕跡鑒定方麵很有研究,別看他年紀輕,但是他提出的那些想法,確實幫助我們破了不少的案子,但是很可惜,他在一次參與行動過程當中卻意外的犧牲了,你們一定覺得很奇怪,竟然是法政科,那麼是一定不用出那種現場的,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危險,怎麼可能會白白犧牲呢?但是就是這麼奇怪,他就是在取證的過程當中感染了一種特別特殊的病毒,最終不治而亡。
我記得當時我聽說過這件事情,因為當年我還是臥底,所以對於他們這些出現場的事情我了解不多,我也是聽我後來的一個同事說的,他說這個小男孩兒在取證的過程當中好像是從屍體當上拿下了一個什麼東西,大家當時都認為是從屍體上取下來的蛆蟲。
因為養殖蛆蟲可以判斷屍體的死亡時間,這在法醫當中是非常常見的,所以當時大家都沒有非常當回事兒。當時那個小男孩把那個蛆蟲放在了養殖在器皿當中帶了回去,這件事情也就就此結束了。
可是當天他一個人在實驗室裏呆了特別長時間,大家也都習慣了他這樣認真工作的樣子,所以沒有一個人覺得很特別,就單獨一個人把他留在了實驗室當中,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就出事兒了。
第二天有人上班去實驗室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小男孩兒已經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而且昨天帶回來的物證也都已經不見了,不過當時的那個人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興許是那個小男孩帶著物證去實驗室裏做實驗,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因為那個小男孩一整天都沒有出現,最終被人發現死在了解剖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