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九孔橋我並沒有太多的了解,我雖然是這裏土生土長的人,但是對這個城市我還是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可是胖子又不在身邊,我甚至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我隻得把我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於網絡。
我希望可以盡可能的在網絡上查詢到關於九孔橋更多的信息,不過現實總算是沒有讓我失望,也許是當年的這件事情太過於轟動,所以網絡上真的有不少關於這件事情的消息,但是大部分都是轉載,隻需要看一篇就可以猜到其他的內容是什麼。
我在網絡上不斷的看著那條帖子的回複,總算是被我找到了一些還有用的線索,我把他全部記錄在了筆記本上,快速整合了一下,盡可能的找到其中可以聯係的人,沒有絲毫的耽誤,我就給幾個回帖當中留下聯係方式的人發過去的信息,大部分留的都是一些站內信的地址,我選擇了其中最有價值的一個,很快就得到了他的回複。
看起來對方也是一個經常泡在網上的人,否則現在才是淩晨,他不可能這麼快的就在上網,我點開了他給我的站內信,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很疑惑的對我的身份提出了質疑,我看了一下他的回帖時間,大概應該是在十年前,他很是詫異的問我究竟是怎麼樣找到這篇帖子,為什麼又會無緣無故的找到他。
我不斷的用站內信的方式跟他答複著,可是他回信的速度卻越來越慢,直到最後幹脆不回複了,我一遍又一遍的發著信息催促著他,不過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再給我任何的回複,我無奈的隻好暫停了這樣的轟炸,等待著他能給我一次消息,不過我也在,同時給其他人發了一些宅男心,不過可惜的是也許是因為時間太過於久遠,有很多人的賬號都已經廢掉了,就算是我的信發過去,興許他們也已經收不到了。
我就那樣坐在電腦麵前,一直不停的敲擊著看著那些帖子迷迷糊糊的,竟然趴在椅子上睡著了,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看了一下時間,早上10點鍾左右,正是生機蓬勃的時候再次看向電腦,電腦的屏幕已經黑了,我晃動一下鼠標,想把電腦重新點亮,可是就在屏幕恢複正常的那一刻,我就被電腦屏幕上的東西給嚇了一跳!
電腦屏幕上出現了無數照片,似乎是有人在我睡覺的時候特意打開的,我一張一張的看去,那些照片上的人很是奇怪,他們的皮膚全部都是綠顏色的,上麵還有一些類似於膿包似的東西,不停的往外流著一些物質。
我放大的那些照片看見了底下的時間,時間顯示正是十年前,在默默的放大了一下後麵的背景,我猛然一下子往後退了一步,因為在那些背景當中我看見了一座橋,橋上還有一個牌匾,上麵清清楚楚的燙金大字寫著九孔橋。
這些照片的拍攝地點竟然就是九孔橋,我趕忙打開了之前的那個網頁,上麵什麼都沒有顯示出來,依舊停留在我開的那篇帖子上,也沒有人給我回任何的站內信。
那個和我聊得甚歡的人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可是就在我睡覺的這段時間當中,有人無聲無息的潛入到了我的身邊,在我的電腦上拷進了這麼多的照片,我卻一點都不知道,一種莫名的恐懼油然而生,我很快就抑製住了這種情緒,把所有的照片全部都看了一遍,這些照片的數量雖然多,但是內容都大同小異,不過就在看到最後一張的時候,上麵的畫風忽然改變了,那上麵沒有那些奇怪的人,而是出現了一個穿白大褂的人,雖然是一個背影,但是他身上的馬甲卻清清楚楚的顯示了市防疫站幾個大字。
我敢把那些照片全部都導到手機裏,快步的拿起了車鑰匙就跑了出去,雖然我不知道是防疫站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這十年當中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但是這所有的照片都顯示出來了同樣一個特征,這些人一定是感染了什麼很奇怪的疾病,否則他們的皮膚怎麼可能變成那副樣子,再加上最後一張照片上那個人衣服上所寫的字,如果不是有重大的疫情,防疫站的人怎麼可能出現呢?
我一路飛車的直接把車開到了市防疫站的門口,看著那高高大大的樓房,我有點兒猶豫的坐在車裏沒有進去,看著門口的保安我就知道,就算我現在下車,他們也不可能放我進去,我猶豫了半天,隻得把電話打給了胖子,看看他有沒有什麼門路,可以把我給帶進去。
電話等了好長時間才被接通,那邊傳來了胖子迷迷糊糊的聲音,看起來應該還是在睡覺,但是從他的聲音可以聽得出來,雖然是被我打斷的美夢,但是也絲毫沒有怨言,反而是生怕我會怪罪他們兩個人無緣無故的就出逃了,不過我卻沒有什麼心思去追究這個問題,直截了當的就提出了我自己的要求和疑問。
“死胖子,我不管你現在是在睡覺還是幹別的事情,我要你幫我一個忙,我查到了一些事情,隻不過現在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我要你幫我找市防疫站的人,我現在要進去查一點東西,我不管你有沒有人,反正你必須幫我這個忙,今天我必須要進去,你去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