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九尾狐仙經過這段時間在祁門山的煉化,他的能力遠比我們想的要強的多,所以那個書生暫時並沒有能力把他怎麼樣,但是他感受到了我們要回來,其實也不是感受到了我們,而是感受到了這隻狐仙的力量,所以你這書生提前離開了,或者根本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了某個地方。
九尾狐仙應該是想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的,但是也許被那個書生給發現了,所以他是九尾狐仙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直接把他給打暈了,而且讓他的記憶一段時間的消失了,所以這位狐仙並不記得那個書生出現過,也就無法給我們提出警示。
但是那個書生一直沒有走,他一直躲在我們屋子裏的某個角落,隻不過是我們當時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兩隻狐仙身上,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任何氣息的存在,或者根本就是那個書生把自己的氣息給隱藏了。
但是隨行的也是狐仙不一樣,他跟書生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他一直深為他的奴隸,所以對於主人的氣息他非常非常的敏感,已知一進屋的第一句話,他就說出那個書生曾經來過,但是也許是他感受到了書生給他的暗示,所以他想告訴我們的事情沒有說出來,而是埋在了心裏。
但是我們實在是太急切了,我們隻想著讓他跟九尾狐仙趕緊見麵,可是我們完全沒有意識到,也許此刻的那隻狐仙早已經變了,書生也許附在了他的身上,或者是用自己的意識改變了他,反正當我們戴上去跟九尾狐仙見麵的狐仙,早就已經不是我能帶回來的那一隻,或者說,他已經變成了書生本人!”
我就像聽天書一樣的聽著胖子說的這些話,努力回憶起胖子所說的所有細節,的確在跟那隻狐仙相處的過程當中我們有過太多的忽略,我根本沒有意識到書生居然膽子大到可以藏在我們的家裏。
難怪九尾狐仙會露出如此驚恐的神情,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想告訴我們,這裏有危險的存在,可是這一切都被我們給忽略了,那個書生拿走了九尾狐仙的力量,並且現在應該不知道去到了什麼地方,他總不會乖乖的等在家裏,我下意識的私下看去,生怕他會把自己隱藏在什麼地方?直接跟到祁門山去。
不過當胖子看到我驚恐的表情的時候,忽然淡淡的笑了笑,他一下子鬆開了我,又靠回到了椅子上,從我的麵前把那些吃的全部都拿了回去,直接揚起頭喝了一口啤酒,這才鬆了一口氣,語氣略微輕鬆的說道。
“不過幸虧咱倆反應快,走的比較及時,我估計那個書生沒有反應過來咱們倆認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說他應該來不及追咱們,更何況祁門山那個地方,就算他能力再大,也絕不敢輕易闖入,隻要我們能順利進山,就一定能夠逃脫他的擺布,隻不過現在的問題很嚴重,他吸走了九尾狐仙的力量,我們也許更不是他的對手了。”
胖子說完這句話似乎就把所有的煩惱拋在了腦後開始大吃大喝,可是現在輪到我沒有胃口了,剛才肚子還很餓,聽完這些話的時候就一點沒有食欲。
如果不能找回九尾狐仙,他所有的力量全部都會消失的話,那距離找回我的靈就越來越沒有希望,本來還想著讓他們兩個人合體,我就可以很輕易的把靈找回來,如果我的靈回來了,那麼胡麗娜的記憶就有希望了,我就再也不用和他一起忍受相思之苦了。
但是這近在咫尺的希望一下子都沒有了,我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去想別的事情,無奈的窩在了角落裏麵,看著胖子吃下了所有的東西。
這趟火車要開一天一夜的時間才能到祁門山,因為我們無法買到直達的火車,所以中間會停靠幾次,所以如果我們要下車應該還有一段時間,所以我跟胖子兩個人都迷迷糊糊的靠在了座椅上,想借著這樣的時間休息一下,可是沒想到就在我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麵前卻忽然換了另外一個旅客。
之前前麵坐的是一個大學生,他一路上都在聊,有興趣的跟我們聊著天,不過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他坐到中途的換乘站就下車了,代替他上車的是一個看起來大概四五十歲的年輕男人,他長得很精神,一身的西裝看起來像是一個精英人士,他坐在我們前麵的時候還很有禮貌的對我們打個招呼,讓我對他的好感頗為深了一些,不過他上課的時候已經接近深夜,所以車上幾乎沒有什麼乘客醒來,唯獨我沒有什麼睡意,所以就跟他聊了幾句。
胖子已經在我身邊呼呼大睡,我看著那個男人的樣子,似乎不是老師就是學者,可是和他聊了幾句之後發現,他居然是一個風水先生,而且在這一帶似乎頗有名氣,這一次坐火車去外地,就是受到一個有錢人的邀請,讓他去看風水的。
這一聊倒是讓我來了興趣,在我眼裏的風水先生一直都是白發蒼蒼的老人,要麼都是拿著一個風水盤,戴著一副小墨鏡,可是麵前的這個風水先生和我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一副西裝革履的樣子,皮鞋,西裝,當然也有墨鏡,隻不過看起來更洋氣了一些,他的手裏還拎著一個驢牌的大包包,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至少從外表上看起來,跟所謂的風水先生真是一點關係都搭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