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慢慢的看著手腕上的變化,隨著太陽越升越高,手腕處的灼燒感覺越來越明顯,終於忍不住的把手串給摘了下來,放在了麵前的地麵上,這時候我才發現手串慢慢發生了變化,手鐲上的珠子似乎要融化掉一般的變成了液體,而液體也失去了某種軌跡流動著,慢慢形成了一把刀的樣子,忽然之間一道太陽光射下來,我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那把已經讓我久違的骨刀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站在那把刀麵前許久都說不出任何話來,此刻的周圍很安靜,太陽也已經掛在了我們的頭頂上,但是好像世界完全沉睡了一樣,沒有任何人,隻有我自己和麵前的那把刀。
“你大早上的站在外麵幹什麼呢?”
身後傳來了胡麗娜疑惑的聲音,我慢慢的轉過頭去看著他,才發現他披著一件披風站在我的身後,想必兒子此刻還在屋子裏麵睡覺,他已經早早起來發現我並沒有在房間裏才會出來尋找我,可是當我伸出手指了指地上那把刀的時候他也愣住了,不可相信的衝了過去,直接把那把刀從地上撿了起來。
“這把刀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不是已經被打造成別的東西了嗎?怎麼可能又重現了?”
胡麗娜上下打量著那把刀,還時不時的伸出手摸了摸那把刀的刀刃,眼前的這把刀和之前師父給我的一模一樣,可是就如胡麗娜所說的,這把刀已經被胖子改造成別的東西,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再次出現呢?
我從他的手裏把那把刀給接了過來,在手裏不停地揮舞著,這種久違的感覺讓我很欣喜,可是也讓我更加的疑惑,我並沒有和胡麗娜多說什麼,而是直接拉著他拿著那把刀走到了屋子裏,時間才不過是清晨,胖子肯定沒有這麼早醒來,我也並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去打擾他,便隻得在沙發上和他坐下,想起了剛才早上所發生的一切。
“你的意思是說?當朝陽出現的那一刻,你的手串都發生了變化,然後慢慢的,這把刀就再次重現在你的麵前了?”
胡麗娜滿臉質疑的重複著我說的話,可是這一切都是事實,我雖然也不敢相信,但是他的的確確的在我的麵前發生了,我並沒有回答,而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再次的觀察起了那把刀。
“這裏麵一定有什麼不一樣的意思,但是隻不過現在我不能太確定,不過他變回來也有不好的地方,我總不能帶著他滿世界亂跑吧。”
其實我的心目當中還是有一點為難的,雖然刀的威力遠大於之前的那個手串,但是畢竟攜帶起來並不是很方便,很多的時候我總不能拿著一把刀到處亂竄,可是胡麗娜卻搖了搖頭,看著我說道。
“我覺得那倒不一定,這樣的形態也許是暫時的,他不可能永遠是這副刀的樣子,這裏麵一定預示著什麼?你們昨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據我的了解,骨刀之所以重現,應該是預感到了什麼危險,而且這個危險對你來說有很大的威脅,所以說他才會利用朝陽的力量變成現在這副樣子想要保護你,這也可以說是一種提示,他在告訴你,有危險正在慢慢的接近你。”
我聽完胡麗娜的話好奇的低頭看著,覺得這把刀還有這樣的作用,也就是說他並不是完全變成了這副樣子,一旦危險解除他就恢複成了首創的形態,可是究竟有什麼危險呢?居然會讓這把刀重現出來。
“桃花樹,昨天我和胖子看到了一棵巨大的桃花樹!”
“桃花樹,在什麼地方?”
我很快就意識到,也許這把刀的出現跟昨天看到的那個巨大的桃花樹有關係,不過我也無法給出很是合理的解釋,所以對於胡麗娜的質疑我隻能微微的搖搖頭,無法給出很合理的回答。
既然一切都沒有答案,我們也隻有把那把刀放在了一邊,默默的等著胖子醒來,胡麗娜到廚房去準備早點,我在一個人留在客廳裏麵想著一些事情,大概幾個鍾頭之後胖子總算是醒了,可是時間卻已經接近中午。
兒子此刻已經歡蹦亂跳地醒了過來,胡麗娜把他放在了客廳的圍欄裏麵讓他自己玩耍,可是在他接觸地麵的那一刻就忽然哭鬧了起來,兒子之前都很乖,幾乎很少有哭鬧的時候,所以他這樣哭鬧不停讓我們一時手足無措,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