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趾高氣揚的帶著一眾宮女嬤嬤浩氣蕩蕩的走出正陽宮,獲嘉望著遠去的隊伍,深呼吸了一口氣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李莞爾見狀撫上了獲嘉的手,她摸到了獲嘉的手才發現獲嘉的手如冰一樣冷,她拿住獲嘉放在膝蓋上的握在了手裏,手心裏早已汗淋淋的。
李莞爾見此便也明白了獲嘉剛剛有多緊張,李莞爾拿出隨手攜帶的帕子,細心的給獲嘉擦著手心。
李莞爾的貼身宮女闌珊望著李莞爾和獲嘉笑道:“娘娘與太子的感情真是甚好呢。”
闌珊自小就跟著李莞爾,也算是和獲嘉他們一同長大,從小就跟著李莞爾的闌珊也多少能摸得清太子和獲嘉的脾性,兩人雖是雙生子,她知道太子一向是沉穩一些,福慶公主性子活潑一些,她自小就覺得福慶公主的眉梢眼角都帶著歡喜,現如今看著坐在這裏太子,她是覺著和從前不大一樣了,但又說不出哪裏不一樣,她也不敢問李莞爾,本身她作為一個下人這種想法更是連想都不能想,更別說問了,李莞爾雖是性子溫和,但是太傅府上自小就最重視禮儀,她自小就知道尊卑有別,這種荒唐話她是萬萬不能說的。
闌珊說完又想到:“如今太子回宮了,那如妃娘娘那頭的的宮禁是不是就解了?”
聽闌珊說的,獲嘉不由得皺起了眉,李莞爾捏了捏獲嘉的手說:“要不要去看看母親?自福慶出宮尋藥後,母後便說母親得了癔症,封了鎖花宮,不準裏頭的人出來,也不準外頭的人進去看望。”
“那母親現在……”獲嘉望著李莞爾欲言又止。
“福慶公主剛出宮那段時日臣妾去看過,那守衛在宮門口就把臣妾攔下來了,說是遵了皇後旨意,不讓進,”說著感覺獲嘉的手又涼了一度,李莞爾兩隻手握住獲嘉的手:“前幾日臣妾差人去看了,還是不讓進,臣妾覺得母親應是沒什麼大礙,畢竟事沒成之前,母後也不會輕舉妄動。”
聽完李莞爾說的,獲嘉的心不由得靜下來了幾分,獲嘉一直都覺得李莞爾的身上有著能讓別人安靜下來的力量,她一直不爭不搶的像水一樣,安靜的流淌著。
“那本宮去看望看望母親。”說著獲嘉拉著李莞爾起身,李莞爾站在原地並沒有走動,獲嘉會有望著她,她道:“太傅大人之前隻會過讓太子去一趟太學士,有話對太子說。”
獲嘉點了點頭,瞬即想到,望著李莞爾道:“太子妃想來也許久未見過自己的父親了,太子妃便先去太學士吧,本宮去一趟鎖花宮看看便就去太學士。”
獲嘉到鎖花宮時正巧碰到了右丞相與左丞相一行人,右丞相與左丞相一行人看到獲嘉,紛紛上前行禮,獲嘉微微點了點頭,獲嘉望著如旦道:“不知丞相大人們這在鎖花宮門口觀望些什麼?”
如旦道:“微臣擔心如妃娘娘的身體,多次想入宮中去看望,無奈總是被攔下。”說著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方知葉,繼續說:“多次托人想送點藥材進去,卻也總是無果,就是不知道方丞相在何處所謂何事!”
獲嘉望了望方知葉,挑眉道:“方丞相到這鎖花宮來,想來是稀客。”
方知葉本身是想不到來這鎖花宮看看的,但是從坤寧宮出來以後,就看到如旦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往這鎖花宮方向來,他想著如妃如今被皇後監禁在鎖花宮中,如旦又如此匆匆忙忙的,再加上如今太子回宮,他摸不準如旦有什麼計劃,忙著上前打招呼,跟著一道來了。
望著這剛回宮的太子,方知葉覺得這容貌上沒什麼變化,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瞧著不似以前那般,身型也比原來的纖細些,這聲音也有些許不對勁,方知葉匆匆掃望了一眼回答道:“這不,先前傳出如妃娘娘患了癔症,微臣瞧著如丞相匆匆的來,怕有什麼閃失,忙著跟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