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諸葛富宥離開,諸葛葉吏和諸葛鄭紅相視一眼。
“不會這麼巧吧?”諸葛鄭紅開口說道。
倒是諸葛葉吏,現在還算平靜。
不過想到自己的父親,諸葛葉吏就有些拿捏不準了,剛才他就怕諸葛富宥讓他來向我道歉,不過好在也沒有這麼說,但是想到自己的父親,諸葛葉吏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諸葛家是他們長輩兄妹三個建立起來的,除了諸葛葉吏的父親外,還有諸葛鄭紅的母親和諸葛富宥的父親。
諸葛員宇是諸葛葉吏的父親,在家中排行老末,但是卻掌管著諸葛家的財政大權,要是他的父親倒下,諸葛家可以說也少了一根頂梁柱。
所以現在,讓諸葛葉吏給我道歉,他是不可能做的,但是要想讓他放棄他父親,他更是不可能去放棄的。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倒要看看這茅凡蕭想玩什麼花樣,他要是有真本事治好我父親,我給他道歉就是,他要是沒有真本事,我就弄死他。”
聽到諸葛葉吏這樣說,諸葛鄭紅也是點點頭。
此時,另外一間辦公室中,諸葛富宥看著麵前的一個男人,此人長著一雙老鼠眼,而且帶著一雙迷你版的眼睛,再加上他那顆碩大的腦袋,就好像皮球上麵長了眼睛一般。
“吳依,我叔伯的病,你能不能治。”
諸葛富宥說完,老鼠眼吳依搖搖頭。
“諸葛公子,我隻是一個巫醫,雖說一些疑難雜症在我這裏不算事,但是也不能證明我什麼都會啊,腎衰竭這個病,你覺得是我一個巫醫能治好的嘛,現在醫學上麵,除了換腎之外,沒有什麼其他辦法。”
吳依說完,諸葛富宥頓時麵如死灰。
“腎衰竭這個病在於敗,兵敗如山倒,而且在於一個急,更有一個毒在那裏,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就是死,要想腎衰竭得救,就得讓腎髒活過來。”
吳依說完,諸葛富宥看著他。
“那怎麼救,你倒是說。”
“諸葛公子,我已經說了,這個病我救不了,不過這個世界上醫術超脫的人比比皆是,諸葛家市醫學世家,這個病是不是能救,你心裏比我知道。”
吳依說完,然後站起身子就要離開。
走到門口,吳依突然站住。
“或許你可以去向修道的人求一下,這些人自許超然世外,而且還追求長生丹藥,或者這個辦法有用也說不一定。”
聽到這裏,諸葛富宥搖頭,道士煉丹他從來不信,更不信可以治病,但是現在走投無路的他也沒有辦法,諸葛員宇對於諸葛家的影響,那是很大的存在,要是真的翹了辮子,諸葛家就要經曆各種磨難了。
再加上現在,京城四個大家族雖然是成四足鼎立的存在,為的就是相互克製,但是要是諸葛家有什麼事情,其他三家肯定會想辦法吞並一些。
吳依走了,整個辦公室裏麵就還剩下諸葛富宥一個人。
回到王建民的辦公室,諸葛鄭紅和諸葛葉吏還沒有走,看到諸葛富宥一臉無奈的回來,他們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哥,怎麼了,是不是那茅凡蕭不給麵子,我現在就帶人把他抓過來。”
說著諸葛葉吏就要出去,不過換來的卻是諸葛富宥的一腳。
“怎麼抓,上次還不夠慘嗎。”諸葛富宥直接罵道。
“我就是抓不到茅凡蕭,我就把他對象抓過來,我就不信他不就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諸葛葉吏的臉上。
“混賬東西,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鄭紅的胳膊怎麼斷的我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諸葛富宥開口;“你以為你爸還能經得起折騰嗎?”
諸葛富宥說完,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然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個小時的時間,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去查查茅凡蕭的家裏在哪裏,我們上門去請。”
諸葛富宥說完,諸葛葉吏縱是再不願意,這個時候也得願意。
此時的我和王兮莫,已經坐上了回村子裏的大巴。
“老公,那諸葛家的人會不會找到咱家去,這兩天我眼皮一直再跳。”
王兮莫說完,我摸著她的頭開始安慰。
“沒事,他們現在還不敢怎樣,再說我早就知道他們不會放棄,到時候我們在家候著就是了,諸葛亮出山還要三顧茅廬,更何況現在是別人有求於我。”
“這些都不說,他們竟敢把你抓走,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後果怎麼樣我都不敢想。他們的命是命,但是在我眼裏不過一條雜魚而已,但是你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