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從身上拿了出來一把槍。
作為心腹,又是來到了外地,又不是很有把握的事情還得是要麵對淩安這樣子的龐然大物,身上沒有一把槍,這怎麼可能是心安呢。所以,人家白展堂的身上可是帶著武器的呢。他有的是辦法可以將東西運輸進來。
“隻要你能打得準,我真的是無所謂!”淩安笑著說道。
“我拿著的可是槍,是槍啊。你搞清楚了沒有搞清楚啊?還隻要是我打得準你就無所謂?無所謂你就特麼的掛掉了啊,你知道不知道啊!”白展堂大喝。
“人生自古,誰不死呢?死亡,這就隻是必然,大自然的規律。每一個人都是要接受自己這命運的安排,我是這麼的來想的,如果說真的是輪到我了,那麼,這麼的順其自然,直接就是接受了,又有什麼關係呢?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淩安看著白展堂問道。
“我說?我就不說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白展堂說道。
刷!
淩安動了,身形一晃之下就朝著白展堂激射了過去,速度很快,瞬間就朝著白展堂的身上展開了這樣子的攻擊一次又是一次的。
再看白展堂,麵對於這樣子的威脅就扣動扳機了啊。
砰,砰,砰!
槍聲響起。
警察這邊第一時間就聽見,一位女警瞬間就將腰間盤之處的配槍給抽了出來,右手緊握著刀柄,左手捧著這槍手,專業的姿勢瞬間就出來了,身形一瞬就竄了出去,速度很快!
刷!
女警朝著這槍聲的地方急速前行而去。
女警到來的時候,她看見的就是一位男子的右腳在這一次又是一次的高抬腿的情況之下就朝著另外一位男子的身上狠狠地踹了上去,她險些就是要將槍口對準對方,仔細看,這另外一位男子可是握住了一把手槍,看得出來,是被打的貨色拿著槍來攻擊人還沒攻擊成功。那麼,現在挨打就是活該。
女警將槍收回到了這槍套之中,一步一步的朝著對方走了過去。
砰,砰,砰!
這就不是槍聲了,這是一次次淩安右腳落在了白展堂身上的聲音。對方開槍?身形挪移一下,認準了軌道就能夠躲避過去了。從對方的槍口分析子彈的軌跡,時刻的盯著對方的手指頭看著,觀察扳機,一旦是扳機到了要觸碰下去的時候槍口的準頭沒改變,那麼,這個軌跡躲避就沒有問題了。
這是一個很複雜的操作,隻有草雞高手能夠操作成功。淩安就是那個能操作成功的草雞高手,活著到現在那可不是什麼運氣,是真真實實的能力。三顆子彈出槍口,沒有一顆子彈那是觸碰到他一根毫毛,想一想就可以想到對方是有多絕望。
“好了,你要是繼續這麼的攻擊下去,打死他怎麼辦?”女警開口說道。
“你看見我打他了麼?”淩安轉頭看向了女警問道。
“剛才之前是沒看見,現在以後怕是要看見了,所以,適可而止,不要打了!”女警開口說道。
“你給我麵子,我給你一個麵子,不打了!”淩安說道。
“現在是否可以說一下是個什麼情況!”女警看著淩安問道。
淩安隨後就開始半真半假了。這兩個女生的情況沒有必要說,人都救出去了,他就說大叔的情況好了。他說,他知道大叔要在這裏賭博,他勸說大叔趕忙走,不要迷途深陷。大叔說贏了要玩一會。他就來了,來了就發現大叔變成了這個樣子。
隨後,淩安趕忙跑了去找大叔去了。
女警一想到人家叔叔都成這樣了,那第一時間見叔叔合情合理,也就沒有過多的關注,她從身上拿了出來手銬就將白展堂給銬上了。就衝著對方私藏槍械這一點,對方就少說是五年起步,更何況還有蓄意謀殺,那就再加五年,外帶還有一個大叔的事情,怕是要判成二十年啊。
這邊,大叔也是第一時間的就被送到了醫院,直接上了急救室。
也就是五分鍾的樣子,醫生就出來了。
“誰是病人家屬!”醫生衝著這房門之外唯一的一個人淩安開口問道。
“我是!”淩安說道。
這一刻,淩安隻能是冒充一下病人家屬了。
“你是病人家屬的話,那就簽個字吧,辦理一下手續送停屍間了!”醫生說道。
淩安坐在了凳子上。
這就死了?
大叔跟淩安之間,不是很熟,連名字都不知道。但是,大叔是為了掩護淩安才被對方暗算,然後也是因為淩安走了,對方才在接下來的二十分鍾之中遭受到了雪上加霜的攻擊,以至於是最後走向了滅亡,要是他當時留下來的話,讓大叔上車,單純隻是弓箭的傷勢,大叔不至於死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