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被淩安看得毛躁躁的,不知道為何,對方的眼神真的是讓她感覺很是不舒服。
因為淩安拿不出來人家傳銷的證據來,乘警將淩安帶到了乘警值班室。
值班室空間狹小,勉強的可以坐下兩個人。
乘警突然之間感覺,自己是不是多餘的將對方召喚了而來,召喚而來對方怎麼是有著這麼一種作了孽的感覺呢?抓狂。
“我跟你說,我幫你解圍了,你要怎麼感謝我!”乘警衝著淩安說道。
“啊?”淩安有點蒙。
乘警也是大風大浪過來的人,是不是風塵女子,她也是一眼看得出來的。那女生一眼看下去就可以確定不是個好東西,但是,傳銷這個東西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傷痛,是一方讓另外一方心甘情願的給錢,你是能如何?知道她是,你又是能如何?
那乘警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將淩安解救出來。
現在像是淩安這樣子的年輕人已經是不多了,一發現是傳銷馬上就要自覺的出去,完全是不願意深陷其中。
當淩安知道了乘警是這樣子的一個想法以後,為了自己曾經有著乘警不正經的想法這種判斷而羞愧。看來,對方可是一個剛正不阿的女漢子。
感謝!怎麼感謝!淩安看著自己,自己好像也就隻能是以身相許了。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在這門外,一位穿著乘務員服飾的男子就這麼的陰沉著一雙眸子盯著這窗戶之內的值班室內部看著。看得出來,男子的眼神之中帶著十足的殺意,現在,他明顯就是處在了怒火要爆發之中。
距離門口最近的是淩安,那開門肯定也是他了。
淩安將門打開了。
但是,迎來的是什麼呢?是男子這狠命的一掌,這一掌直接就是打在了淩安的心口之上。
淩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自己這樣子的身手,被對方給打一掌真的是沒什麼。隻是,憑什麼自己就被對方打一掌?對方知道自己是誰麼?對方特麼的下火車試試看?自己分分鍾就能召喚來不知道多少個勇士讓對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哪怕是調查起來都查探不到自己的頭上來。
男乘務員是女乘警的忠實追求者,追了三年。隻要是這女乘警的身邊沒人,那都可以!每天給對方買個早點,每個月請對方吃上一頓好的,一年給對方來上兩瓶拉菲,哪怕是自己傾家蕩產都是可以的,隻要是自己做得到,絕對是滿足了對方。
那麼,相等之下換來的就是這女生若是真的有什麼需求,肯定是找自己而不是找別人,對不對?自己又不是對方的男閨蜜,自己可是對方的準男票。
結果,到了這應該摘果實的時候,事情發展到了這樣,這是南乘務員願意看見的麼?真的是忍不住的就是一掌打在了這情敵的身上。
“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打我!”淩安說道。
“因為你欠打!”男乘務員說完,這額頭一擊就朝著淩安的額頭之上撞了去,他要讓對方知道知道自己的腦袋有多硬。自己何止是大腦袋硬,小腦袋那也絕對是跟長矛一樣的厲害,自己可不是好招惹的人啊。
砰!
撞擊!
淩安見對方喜歡玩這個,那就幹脆是主動地朝著對方的腦袋上撞了上去。
一連就是撞了三下,這三次的撞擊,撞得這男子死的心思都是有了啊,萬萬沒想到,他被淩安給撞成了這樣,很抓狂啊。
“我要殺了你!”男乘務員從身上拿了出來一把電擊槍。在車上,隻要不是乘警那個級別的,那是絕對不會配槍的。乘警一般都是在某些列車專線出事了才會出現。但是,其餘的人要是想自保製服歹徒怎麼辦呢?電擊槍還是可以配備的。
槍口對準了淩安。
乘務員的食指處在了扳機之上,隻要是他一個用力,這子彈就會擊發出去。隻要子彈擊發出去,那麼,戰鬥就直接解決了,對方又不是孫猴子,還能不怕電?
“來,衝著這裏打!”淩安指著自己的心口衝著男乘務員說道。
男乘務員左手攥緊了好幾次,他大喝一聲:“我去你的吧!”
什麼組織,什麼紀律,什麼規定,全部都是不要了,哪怕是換來了處分也是在所不惜,一定是要扣動扳機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