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很匆促,但是從另一個角度而言,也是很緊促。
黨校的研究生學習自然跟一般的大學不一樣,在這裏認真聽講的學員稀少的比野人還要珍稀。
但是從黨校創建至今一直沒有人因此而不及格,最多就是受到批評,該及格的還是會及格。
葉天買了大批的珍貴保養品口服液,他也不知道哪個有用處,但是隻要是最近火熱的他都是毫不看價錢的購買。
把那些超市的導購小姐高興地眉毛差點笑掉。
葉天要拜訪自己的導師,葉老。
葉老可以說是當今華夏在市場經濟方麵的中央權威,原國家副主席曾慶明就曾經當過葉老的學生。
葉老同時也是華夏社科院的博士生導師,當然雖然姓葉,他跟葉天差不多,跟葉天其實沒有什麼關係。
葉老一個人住在社科院,他老伴走得早,兒女又不在身邊,葉天便是想當然的以為老人的晚年比較孤苦,雖然衣食不愁,但是精神上的空缺是怎麼也彌補不了的。
社科院不是普通人可以進入的,這裏居住的都是華夏的國寶級人物,政府對這裏的安全一直不敢大意。
幸虧葉天有特備通行證,像這樣的級別倒也勉強可以進。
社科院很大,葉天不敢亂穿,問明了道路,葉天就把車停好,提著禮物呼哧的爬樓梯。
葉天沒有使用電梯的權限,他也可以理解,像眼前這個十幾層的公寓,乘電梯很有可能就直接步入某個專家的門口。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有人起了壞心思,那些專家想跑都是來不及。
但是爬樓梯顯然避免了這樣的威脅。
葉天必須經過三道門才能真正到葉老的房門口,遠遠沒有電梯方便。
好久沒有爬過這麼高的樓梯,葉天也是有些生疏,但是想到即將要拜訪的這位經濟領域的專家,葉天也是不由的肅然起敬。
拜訪葉老倒是很方便,他也是稀奇葉天能夠知道他的準確住址。
對於華夏大部分人而言,葉老的住址是屬於機密的,不過等葉天掏出特別通行證,葉老便是沒有再好奇。
聽到葉天的自我介紹。
葉老爽朗的笑道:
“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年輕就是局長了,不簡單啊。葉家後繼有人了!”
顯然葉老誤會自己是京城葉天的某個子弟了。
葉天卻是微微欠了身,也是笑著說:
“葉老言重了。我倒是真想有那麼硬的關係呢!”
簡單的一句,卻是表明了葉天的立場。
葉天不是葉家的人。
葉老醇厚的擺擺手,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他接著便是拿出現在國內國外的經濟現象跟葉天一板一眼的探討起來。
葉天神色一斂,也是緊張起來。
他知道葉老這是在考校自己了。
在黨校學習,導師的評語至關重要,這些老人可能沒有身居高位,但是他們的意見有時候就連一號首長都是重視萬分。
葉天自然想把第一印象搞好,回答也就多了幾分小心。
“最近華爾街的一些金融公司相繼把公司總部搬到華夏,尤其是中西部的一些大城市,譬如西明,渝州等等,你怎麼看?”
葉老就像是個循循善誘的忠厚長者,輕鬆地問道。
然而葉天卻是不敢放鬆分毫,他小心的籌措著語言,感覺沒有多大破綻了,這才一字一頓道:
“我覺得,這種現象是華夏改革開放四十年來的必然趨勢。
在改革開放三十年的時候,當時華夏最多的是低成本的高耗能的企業,他們看重的是華夏的廉價的勞動力。
但是在十二個五年規劃期間,華夏經曆了由第一第二產業像第三產業的蛻變,尤其是東部和中部部分地區,當地的勞動力價格已經不必煤國,鷹國等一些資本主義強國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