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該死的眼皮怎麼就睜不開呢?現在過了多久?應該至少有一個月了吧?”
在心裏一個勁兒地暗罵著,林秋拚命運轉著體內的靈力來清除黒木蠍所殘留的毒素,他知道肯定是因為這些毒素才讓他無法醒過來的。
終於,當毒素全都被靈力慢慢消磨地一絲不剩以後,雖然眼皮還依然有些沉重,但林秋勉強還是能夠將其給慢慢睜開。
而當林秋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沒有想象當中的刺眼陽光,他平躺在一張極為柔軟的床上,屋子裏照耀著昏暗的燭光,很顯然現在並非是白天而是晚上。
試圖用雙手撐起身體查看四周的景象時,林秋發現此刻他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連動一下手指都極為困難,而且他還感覺到一塊柔軟的溫玉壓在他的胸口上,重量並不是很大,讓人異常的舒服。
等等,溫玉?
陡然間,林秋的雙眼瞪得老大,急忙地向胸口看去,首先看到的是一頭烏黑的秀發,緊接著是一張精致絕美的臉龐,赫然正是淩風國的公主風庭柔。
此時,風庭柔整個上身伏在林秋的身上,雙眼緊閉著正在沉睡中,從其眉宇間能夠明顯的看出憔悴之色,顯然這段時間她都沒有能夠休息好,不過,在沉睡中的她仿佛是在做什麼美夢一般,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地笑容。
當然了,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林秋看到風庭柔那從被子中裸露出來的肩膀不著片屢,凝脂般的肌膚都讓林秋有種晃眼的感覺。
接下來,林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與震驚,雖然他現在重傷無法動,但是身體的觸覺還是存在的,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此刻他身上沒有穿任何的衣服,是完全赤果著躺在被子裏,而在他胸口上趴著沉睡的風庭柔貌似也是赤果的狀態,因為林秋能夠明顯感覺風庭柔胸前那兩隻玉兔壓在他胸口的觸感。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雙雙赤果的躺在床上,恐怕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想到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林秋也突然想起了他在昏迷中所做的那些春夢,該不會那些不是夢而是現實吧?
念及於此,林秋立刻在心中大叫道:“老頭,老頭,趕快出來啊!老頭。”
雖然他一直在昏迷中不知道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蕭逸辰還是處於清醒的狀態,所以林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詢問蕭逸辰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嗬嗬,小家夥,你總算是醒過來了。”
空靈戒微閃光芒,隨後蕭逸辰的靈魂飄然而出。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林秋沒有說什麼多餘的廢話,直接詢問道。
“那黒木蠍的毒素比預料中的要強大,而在你昏迷後進攻王宮又耽誤了一些時間,所以等找來水係法師為你治療時你已中毒很深,算算日子你已經整整昏迷了四十多天,還好你終於醒過來了,不然可就要耽誤大事了。”
顯然蕭逸辰有些誤解林秋詢問的意思,將中毒治療的大概經過說了一遍,並沒有說林秋最為關心的事情。
“不是,我不是問你這些,我是問你眼前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林秋再次詢問,在說話的時候還用眼睛瞥了瞥躺在她胸口的風庭柔,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哦,你是問這個呀!”
聽到林秋的這話,蕭逸辰滿臉曖昧的笑容反問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都沒穿衣服躺在同一張床上,蓋同一個被子,你說還能是怎麼回事兒呢?”
“你是說我和她已經那啥了?”
“嗯,而且還不止一次呢。”蕭逸辰笑著點頭說道:“做的時候她的技術很生澀,百分之百的是個雛兒,這次你小子占大便宜了。”
“屁便宜啊!我這叫命苦好不好。”
聞言,林秋苦笑著說道:“上次是中毒,這次還是中毒,我都已經兩次在中毒中糊裏糊塗地丟掉寶貴的處男身了。”
“這兩次你不能一概而論。”
看著林秋臉上的表情,蕭逸辰一本正經地說道:“上次你是在中毒中強推了皇詩曼,而這次你是在中毒中被風庭柔給逆推了,強推、逆推可是有本質上的區別。”
“……”
如果林秋現在不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話,就算蕭逸辰是靈魂體,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跳起來將這老不正經的老頭給痛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