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裏開始極度不安起來,怎麼也壓不下心中的那種忐忑,也沒心情在去看那個石碑了,開始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的道路。
車子越開越慢,到最後,大潘也不在心疼車了,遇到雪棱子比較高的地方,直接很踩油門衝了過去,這回估計保險杠都快報廢了,我們三人心裏都有些著急,鬼臉那邊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誰都無法確定。
“怎麼回事?”大潘忽然踩住了刹車疑惑的說了一句
我問開車的大潘怎麼了,大潘指著前麵的路說道:“這邊好像有別的車從這過去的,這明顯是跟著鬼臉他們的車。”
我們打開車門走下去看了一下,果然,左邊的一條小路上,有一排排的車印,看樣子還不止一輛車的樣子。
“糟了!我們被柳宗雲算計了!”
沒錯,我們肯定是被柳宗雲給算計了,他們絕對不止那四車人那麼簡單,果然還有別人也跟著過來了,想到這,我馬上聯想到了鬼臉那斷斷續續的電話裏的聲音,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我們急忙上車,準備加速趕過去,可是大潘在一打火卻怎麼也開不動了,這在厚雪地裏走就是這樣,靠著衝勁能開起來車,一旦停住了在想啟動就會很難。
車輪陷在雪裏一直的仿著輪胎,幾乎原地打轉,怎麼使勁踩油門都沒有用,我和阿飛下去推了一把也沒什麼作用,無論是往後推還是往前推都不行。
“看來是夠嗆了,我們隻能步行了。”
我看著他們兩人說了一句,大潘趕緊進車裏去拿裝備,說道:“步行就步行,趕緊的吧,不然老鬼危險了。”
拿好了裝備,背在了身上,不過看了眼那塊石碑,想了一下,還是將石碑從車裏拿了出來,找了個雪殼子扔了進去,做了一個標記後,我們就急忙往前走。
走著走著,忽然,一個聲音驚了我們一下,那是槍聲,而且我敢肯定,那不是手槍聲也不是獵槍聲,倒像是自動步槍的聲音。
至於是什麼型號的步槍我聽不出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確實有人跟著鬼臉的後麵,有可能鬼臉是被前後夾在了中間的位置。
“快點走!”
我喊了一句,開始快速的往前跑了起來,一步一個坑,越跑越沒勁,不過那槍聲顯然沒有停止,又接連放了兩槍,在這大片的森林中,槍聲是特別明顯的,傳進耳朵的聲音也是很響亮的,我們朝著槍聲的位置狂奔了起來,咬著牙堅持著,感覺越來越近了。
我一直低著頭往前跑著,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身體好像被人推倒了一樣,我一直跑著也沒有防備,一下子被推倒在了雪裏,下意識的掏出了手槍,正準備開槍呢,回頭一看原來是大潘,他也倒了下來,同時還有阿飛,大潘小聲說道:“他們在前麵!”
我定睛往前一看,果然,剛剛隻顧著跑了,沒有去看前麵,此時前方有三輛越野車停在了那裏,而且和柳宗雲他們的越野車不是一個牌子的,這三輛都是三菱越野車,柳宗雲他們的都是老美的福特越野車。
我們趴在雪裏注視著前麵,發現車周圍似乎沒有人,但時不時傳來的槍聲卻很近,我們等了一會感覺暫時安全,便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當我們靠近三菱車邊的時候,我愣住了,而且很快我就吃驚的發現,前方一個人竟然他麼的是周白頭那老家夥。
這老家夥果然沒有死,而且還會和我在這種地方碰見,想起周白頭,我馬上就想到了日笨人,難道柳宗雲和日笨人混到一起去了?想了想,感覺這種想法太荒繆了,柳家怎麼可能會和日笨人勾搭,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們小心翼翼的躲在車身後麵,看著前麵,果然,槍是他們開的,他們有十幾個人,其中周白天站在一個矮胖男人的邊上,指著前麵不知道說著什麼,而且,這十幾個人的裝備倒真是不錯的,開槍的幾人手中拿著的竟然都是清一色的AKM,也就是我們常說的AK47,還有幾人手裏拿著衝鋒槍,連服裝都是一樣的,而且還特麼的都帶著頭盔,不知道的以為是一支部隊在這裏交火呢。
“彬哥,你認識?”
大潘看我有些出神便問了一嘴,我小聲的說道:“那個人叫周白頭,我認識,他是給小日笨服務的,我估計這些都是日笨人。”
接著,我簡單的說了一下認識周白頭大概的經過,大潘頓時怒了,我們這個時代的退伍軍人,對於愛國這方麵是有著一種偏激的思想,尤其是小日笨,這個國人一聽到就憤恨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