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還是沒明白怎麼回事,但張局卻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之前的一句話告訴我,有空在外麵多逛逛。
這一下子,我更不明白他的意思了,我將事情和六子說了一下,六子無奈的告訴我,他主動給單位打去了電話,得到的答案跟我差不太多,處分一大堆,但沒有被開除,依舊是停職檢討。
我們二人一合計,幹脆就這樣得了,反正也不讓回去工作,那更好,不指著那兩個破工資過日子了,手裏也不是沒有錢花。
我給江大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他告訴我,京城這邊也挺奇怪的,他之前打聽了好幾天,到最後都不知道是誰要對付我們倆,說實話,他說的這個我有些不太相信,可能他有什麼不好說的吧,畢竟關係沒到那個份上。
最後,我們兩人決定去旅遊,在到處走走,趁著手裏有倆閑錢,多看看多走走,江海送我們上的車,臨走時,他有些傷感,甚至一度也想辭去工作跟著我們一起走。
但那也隻是想想,畢竟社會上很現實,他現在幹的還不錯,聽說因為這次事情表現的不錯,可能還會往上升一下,前途挺好的,我和六子都勸他好好在這幹下去。
就這樣,戰友再次分別,不過我答應了他,以後會常來這邊的,和江海分別後,我和六子繼續踏上了火車。
一路上,六子翻著地理雜誌,問我去哪逛逛,總之他不想回家,我也不想回家,到了最後,我們倆人竟然想起了在大漠中看到的那顆神樹。
六子忽然興奮的問我,要不要去昆侖山走一趟,我搖了搖頭,雖然有這麼個想法,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誰知道那裏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剛剛經曆了九死一生,我現在隻想安逸的活一段時間。
六子見我暫時沒什麼興趣,也沒在提,最終,我們決定去杭州走走,當然,還有一個比較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們手裏有一尊雕像,這東西,我們不認識,想找個人看看。
我問過江大嘴,不過他可能覺得是我們在大漠裏麵隨便撿到的,也沒當回事,就說杭州有認識的朋友,到時候介紹介紹我們認識。
說實在的,我也沒覺得這東西能值多少錢,不過還是想著賣掉好了,我們又不是搞收藏的,留著沒有多大用。
想起杭州,我馬上又想起了衛古,這老家夥,我都差點把他忘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不過我估計他應該離開了吧。
這一路上,滿腦子胡思亂想著,一會想起工作上的事情,一會又想起在京城的遭遇,和一係列我解不開的謎團,想著想著,竟然又想起了大漠中的地下世界。
我總覺得那裏不簡單,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尤其是那些奇怪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這麼一想,忽然從背包中拿出了那本筆記,全是日文寫的筆記本。
這個本子裏麵記載的到底是什麼,一定要找個人翻譯一下,當然,這是我的好奇心。
在火車上呆了一天一夜,我們兩人中途下了車休息了一天,也不管什麼地方,隻要累了就下車休息,休息好了,繼續做火車,走到哪玩到哪,一直玩了七八天,最終,我們到了杭州。
杭州算是一個比較有名的古城了,也是一個旅遊的好地方,我們兩人玩了兩天以後,就決定去找江大嘴的那個朋友,把手裏這尊雕像出手,不管值不值錢,賣掉得了,這麼背著還怪沉的。
江大嘴的辦事效率還挺高,電話剛打過去跟他說了,不到十分鍾,他就打過來讓我們兩人不要走動,一會有人接我倆。
我和六子等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有一輛捷達車停到了我們身旁,問了問我的姓名後,就讓我們上車。
開車的是個中年人,話不多,我問他去哪,他也不說,整個一悶子,不過車開的很快,不大一會的功夫,停在了一條街上。
我原本以為這種交易應該放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或者最起碼也應該是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吧,結果地點竟然是一條繁華的大街上。
那中年人領著我們進了一家叫做禦寶齋的鋪子裏麵,鋪子很大,裝修得很講究,裏麵的擺設也很大氣,十分的上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