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問起這件事呢,我心裏很疑惑,也很忐忑,當時那李教授不是說了麼,事情到此為止,為什麼還會再次談起。
我想了半天,拿起了電話打給了李教授,這個號碼留的是北大學校的,電話接通後,是一個女人接的,對方說李教授早在六個多月前就向學校提出申請退休了,我問了她李教授家裏的號碼,對方說不知道。
掛斷電話後,我越想越不對勁,又給六子掛去了電話,那次白楊子林的事情,在我去首都找六子玩的時候已經都跟他說了,畢竟是自己的好兄弟,這些事肯定要告訴他,六子接起電話後,我將事情跟他說了一下,他說下午有時間去市裏麵,幫我打聽一下李教授。
晚上的時候,六子來了電話,帶來了一個很讓我很詫異的消息,他告訴我,下午的時候,六子去了北大,打聽了一下李教授的家,離北大不遠,結果去了後發現,那李教授早在六個月前就搬家了,也就是說,這老教授從這邊回到首都後不久就離職退休了,還接著馬上就搬了家,至於他搬到了哪裏,六子說打聽了半天,也沒打聽出來,鄰居都說,這老頭搬家搬的太迅速了,第一天還看見他呢,第二天房子就交給中介租出去了。
我心裏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個老教授回到首都後就消失掉了,掛掉了六子的電話後,我又給二大爺打了個電話,同樣將事情跟他說了一遍,二大爺讓我別心急,一切就這樣先過著,走一步看一步。
我一想也是,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樣,等著吧,我倒要看看誰要來找我談話。
就這樣,一等就是三天的時間,期間,謝雨彤給我來過一次電話,這姑娘,自從長白山之後,我們雖然互留了地址,但大半年都沒有過聯係,不知怎麼了,最近她開始聯係上了我,難道是緣分到了?我心裏不靠譜的想著。
不過電話裏麵也隻是說,她回去將自己在長白山上的事情改編了一下,當作紀實故事寫了一篇文章後發布了出去,引起了不少反響,這麼長時間一直忙著,終於閑下來了,這才聯係的我。
我也沒當回事,不過這一天中午的時候,正要下班呢,公安局的大門口來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車,下來三個穿黑色西裝的人,很筆挺,一看就是受過訓練的。
他們來了後直接對我掏出了證件,我一看,竟然是國安局的人,還是首都的,這可是個大來頭,我沒多話,問他們什麼事情。
領頭的那人表情很嚴肅,不過語氣還挺客氣的,他說道:“我們來隻是找您了解一下情況,放心,沒別的事情。”
我一看他們的樣子,好像真不是什麼大事一樣,也沒多想,就跟著上了車,坐在後座上麵,他們開了車子後奔著一個方向開去。
“咱們去哪談?”我問道
坐在我旁邊的那人看著有三十來歲的樣子,他介紹說他姓劉,是國安局的一名幹事,具體職務不方便透露。
我心裏一想,國安局和公安局差不多,大家都是穿警服帶警銜的,也算是半個同行,大家都有一些保密的事情,也沒多問。
姓劉的說去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我本以為會去什麼咖啡廳之類的,不過據我所知,整個縣城就一家咖啡廳的,也不是在這個方向,車子開的比較快,不一會的功夫就開出了縣城。
心裏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一直開到了縣城外麵一處水庫附近,車子停了下來,他們讓我下車。
難不成在這種地方談事情,這裏談事情倒不是不行,不過我覺得這裏更像是一個殺人滅口的地方,心裏笑著想道,不過想著想著,忽然一股警覺性從心底冒了出來。
剛打開車門下了車,忽然就一拳頭打了過來,我下意識的一躲,並沒有躲開,不過拳頭落在了我的肩膀處,這一拳夠勁,讓我半個肩膀都麻了起來。
“我艸”我罵了一句,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被人打了,終歸是要還手的,這個時候我哪還顧得上你什麼局的了。
身後另一個人轉身朝著我踹了過來,我也不是吃素的,回身就跟他來了一個腿對腿,“砰”的一聲,兩條腿用力的撞上了,我們兩人紛紛後退了一步,這一下,可是真夠結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