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有點擔心的是,我二大爺和衛古似乎還在研究那竹片,不是說假的麼,為什麼還要研究,衛古告訴我,這竹片上的圖可能是假的,但文字確是真真的古體黑書,這上麵也許記錄著了不得的事情。
而且,他倆還推斷了一下,這竹片的創作者,就算不是殷商那為能人,也絕對是水族先人,既然流傳下這麼個東西,絕對不是等閑之物,再說了,這竹片看樣子隻是一部分,絕對不是單一存在的。
他們也說了,隻是感興趣研究一下,不會有什麼事的。
讓我放心了不少,過了沒多久,衛古就提出去杭州,說是拜訪一位高人,我二大爺也要跟著去,兩人一合計,就訂了當天的火車票,我也沒有去管他們,權當讓他們散心好了,反正他那生意也挺慘淡的。
隔了幾天,我回了趟家裏,村子裏的人喜歡打聽,也喜歡嘮,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我當了公安,還是個官,各個圍著我嘮閑嗑。
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又被催婚了,當天晚上也沒住,騎著摩托車回到了局裏,又開了了一輛麵包警車去了鎮裏,一連兩周,天天忙著工作,一直到過年的時候,休息了幾天。
平淡的日子過的很快,過了十五,工作也不是特別忙,攢下的休假日子也不少了,跟局裏的領導請了一周假期,決定去北京找六子去。
就在要去首都的前天下午,我收到了一封郵件,剛開始看到信封,我還以為是六子呢,因為首都我隻認識他,還奇怪他怎麼不來電話,改成寫信了。
後來打開一看,我又納悶了起來,上麵的署名我不認識,是一個叫李學平的人,看了看信的內容,我才恍然大悟起來。
前段時間我看到了一份報紙,上麵有類似水族文化的考古研究發現,我好奇之下,就將那竹片的照片發了出去,之後,我聽聞了衛古所說,有點後悔發出去了,他也說了,這個事情最好不要攙和,因為現在有一些比較神秘和有大背景的人也在尋找,怕惹上麻煩。
但沒辦法,信已經發出去了,再說了,我是個警察,還是在一個小縣城,誰還能找我麻煩,後來也就沒太當回事。
信上的內容語氣比較和藹,看的出是一個歲數比較大的人寫的,這李學平還是一位北大的教授,他向我詢問了一下怎麼得到的東西,還說這是一件比較有學術價值的古物,也沒要求我要上交國家,隻是說,讓我有時間拿給他研究一下。
之後還有一些話,大概的意思也就那樣,總之,是希望我將東西給他研究研究,我倒不是舍不得東西,關鍵是,那玩意兒現在被我二大爺當個寶是的,甚至帶去了杭州,連我二大娘和堂姐回來他都沒回來。
前陣子倒是通了電話,語氣頗為神秘,說是有重大發現,是個好消息,我也沒當回事,他告訴我過段日子就回去了,說是要到處走走,找找當年的一些老朋友老夥計聊聊天。
我琢磨了一下,想拿起筆寫個回信,告訴這老教授,東西不在我這,是別人的,但又不知道怎麼去說,感覺是在撒謊。
人家一個教授這麼懇求你,你還撒謊,怎麼說也有點說不過去,後來一琢磨,算了,反正過段日子也要去首都,等去了首都後,親自過去拜訪一下吧,正好我好奇心和興趣也比較強烈,順便打聽一下這東西的來曆。
沒準他知道的比衛古還多呢?不過黃河古祭壇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說出來的,那件事整不好,我算是犯錯誤的,不管怎樣,當時的自己一個退伍軍官,黨員,即將上任的刑警隊長親自跳進了盜洞,怎麼說也不好聽。
想通了這一切後,我將信收了起來,琢磨了一下,拉開抽屜,將那本祭壇裏得到的日記本也揣進了兜裏。
回到家,收拾收拾行李,給父母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要去北京玩玩後,就去了火車站,買了一張明天晚上的車票。
交待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後,我就準備出發了,反正現在隊裏也沒什麼重要的案情,這也不是電視劇,一個小縣城哪有那麼多的案件。
上火車之前給六子去了個電話,告訴了他一聲,他顯得比較興奮,告訴我下車站後別亂走,他提前去車站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