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麵竟然記錄著一種古老的文字,而且還有一張類似地圖一樣的畫,這是讓我比較吃驚的,二大爺也說了,這種水書現在也是有一些人在研究,但是這不是簡單的水書,因為水書分為黑書和白書,黑書屬於最難理解的那一種,研究黑書的人更加稀少,況且,這還不是普通的黑書,而是一種最古老的黑書形態。
說白了,這種文字其實也不能說是水書了,應該算是水族文字裏的原始形態,當然,這也隻是他的推測,總之,他告訴我,懂這上麵文字的,全國都屈指可數,甚至是沒有。
他這麼一說,更加的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這竹片二大爺要繼續研究下去,我尋思了一下,估計他不是去研究那什麼古老文字,而是去研究那張什麼尋寶圖。
不過我也問他,這算不算是古董,他搖了搖頭告訴我道:“古董肯定是算,不過這東西隻能說學術價值很高,但真正的價值很難說,懂的人可能會覺得是無價之寶,不懂的人估計隻能當殷商時代的普通東西。”
我大概也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不過我也沒打算去賣掉它,不管怎麼樣也是自己九死一生帶出來的,而且,我有種預感,總是覺得這東西落入我手裏,絕對不是巧合。
和二大爺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我就帶著兩張照片離開了小店,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躺在床上,腦子裏麵有些混亂,一會想起部隊的生活,一會規劃現在的事業,但總還會想起在那可怕的祭壇裏發生的事情。
這段經曆,恐怕會成為我終生難忘的事情,恍惚之間,總會不經意的想起,忽然,我想到了六子,前段時間我試圖去聯係過他,但怎麼也聯係不到,聽以前部隊的戰友說,六子現在好像是在首都,而且現在好像也是幹公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局裏麵,想起六子的真名叫做李玉生就讓同事幫著去聯係,估計很好找到。
聽了一會幾個屬下的彙報工作後,我就回到辦公桌前寫起了工作筆記,寫著寫著,我看到一旁放著一份報紙,是今早新拿來的,引起我注意的是,上麵有一則新聞,新聞上的內容另我吃了一驚。
上麵記錄的是一則學術論文,而如此湊巧的是,這學術論文是有關水書的,說是在貴州找到了一處遺址,發現了許多曆史遺留文化,上麵就有著水書的記載。
我又繼續看了幾遍這個新聞,拿出了我那兩張照片,猶豫了一會後,我下定了決心,這東西放在我這裏也是搞不懂的,估計我二大爺也研究不出個什麼東西,他老人家也說了,這東西學術價值很高,但真正的價值並沒有多少。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將兩張照片按照報紙上的地址,郵寄去了報社,也算為國家的文化事業做點貢獻。
我個人的覺悟還是很高的,如果真的有需要,我會把手裏的這個東西上交給國家,當然,能給個幾等功那就更好了。
下午空閑的時候,相了個親後就回到了隊裏,當然相親是失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原因,總是覺得對不上眼,或者是我的眼光太高了一些。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內勤小趙告訴我說是有個首都的來電找我,我沒在,那人留了個電話說是等我回來給他回過去。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六子,對小趙姑娘點頭說了聲謝謝後,趕緊回到辦公室,看著那個電話號碼,迫不及待的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熟悉的聲音傳來,果然是六子,我一下子就聽了出來,急忙說道:
“你小子可算他嗎聯係我了啊!還得我主動找你你才聯係我,是不是忘了我這個班長了!”
六子在那頭笑了兩聲後,解釋道:
“沒辦法老班長,我受傷回來後是想聯係你的,可是因為一點原因我沒有聯係,現在好了,既然你能聯係到我,就說明那事過去了,有空你來首都,或者我去你那,咱倆定個日子聚聚!”
我聽他說完有點懵,問道:“你剛剛說的什麼事過去了?”
六子忽然語氣一頓,似乎聲音有些小的在電話那邊道:“等咱倆見麵在說,這事有點怪”
我覺得六子有什麼事瞞著,不過他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就是有事不能在電話裏說,或者他周圍不太方便說話,我倆聊了一會,得知他也在公安係統,現在是基層派出所民警,我還笑著說,咱倆以前是戰友,現在還是同事了,天下公安是一家,早晚有一天把你小子調我到我手裏,繼續給我當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