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沐鈴容摔在地上,沐紫悅,沐秋砌,假裝非常傷心的上前扶著。
慕容鈺,看著沐子淺似笑非笑的說,“五公主,為什麼你不關心二公主的情況呢?”
敢坑我,你還不夠火候,沐子淺拿著酒杯,笑著說,“國師怎麼知道我不關心呢?”她可不敢隨意說他找她茬,畢竟連青冥帝都要給三分麵的國師,她憑什麼讓他找茬。
慕容鈺接著說,“因為我看你一點都不緊張,也沒帶點傷心的神色,以為,你不在乎。”
沐子淺搶過話便說,“難不成,我哭的一塌糊塗,就是在乎了?國師大人似乎也沒哭,是不是國師大人不在乎?”
沐子淺以為慕容鈺最少要說兩句好聽的,然後她在順坡下,攻擊他兩句,誰知道,國師就是國師,人家可以任性,就聽著慕容鈺說,“是啊!我與她非親非故,為什麼要關心她?”沐子淺一陣惱火,沐鈴容麵上被奚落得極難看。其他的官宦女子,則是抱著看笑話一般的心境。
其實,沐子淺希望慕容鈺從此便閉嘴,誰知天不如人意,“剛才看了二公主的舞步,甚感絕妙,如今,鈺到想看看五公主地才藝了呢!”沐子淺知道,這次她若想全身而退,絕對不可能,接著她的父皇便說“子淺,你就展示展示,你的才能吧!”
沐子淺看著青冥帝眼神冷了下去,他的一個女兒摔著不問,卻要另一個女兒去討慕容鈺的歡心,真是可笑,不過這也成功的引起了她對慕容鈺的好奇,能讓一國之帝討好,他絕不簡單。
沐子淺坐在那兒,連動都沒動,勾起嘴唇,“那便琴好了。”沐子軒聽著便說,“把那綠綺琴拿來。”身後的人答了是,便連忙取了過來,沐子淺素手青揚,撥動琴弦,聲聲脆,“果然好琴。”
於是在眾人麵前彈了起來。
但她的琴聲,不似大多閨秀所彈奏的那樣溫婉,陰厲,狠絕,讓人從心底發涼,寒意入骨,配上她一身紅衣,讓人想起,奈何橋邊的曼陀羅,妖冶,死亡之花,深深地絕望,無奈,仿佛深入骨髓,恨意滔天,沐子淺沉溺在前世的死亡,血,還是血,一雙眸子,發紅。
眾人在沐子淺的琴聲中緩不過神,但是作為沐子淺哥哥的沐子軒確是心中一顫,沐子淺這情況不對,仿佛入魔一般,但是沐子軒不知道如何是好,在他記憶中,沐子淺從未如此,他也不知道她的心魔在哪?
正想著,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若溪流之聲,幹淨純粹,深入人心,如沐春風,給人溫暖,讓人心仿佛經過聖水的洗滌一般,澄澈幹淨,沐子淺聽到這笛聲,回過神來,手下的速度慢慢變緩,最後,收曲,眾人也在迷惘中驚醒。
一曲結束,慕容鈺第一個拍手,“皇上,你可養了個優秀的女兒呢!”
青冥帝故作鎮定,“區區詞曲,國師過獎了。”他也被沐子淺深深的恨鎮到了,如果這恨是對他的,這個女兒留不得。
沐子淺又一次詮釋了任性本質,“沒呢,父皇太謙虛了,子淺其實認為,我這彈的極好。”
沐子軒撫了撫額頭,真想走掉,妹妹,謙虛啊!謙虛啊!
沐鈴容,又來了,“不對,父皇,五妹的琴聲帶恨,肯定不是五妹的本心,必是身心修養不好產生,不如讓五妹,遠離京城是非,修養身心,如何?”
沐子軒臉色一沉,妹妹剛回來便讓妹妹離開,安的什麼心,剛要反駁,沐子淺出聲,“國師,自小跟在慧絕大師跟前,修身養性,不如國師教我,如何。”
慕容鈺,覺得這丫頭怪好玩,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同意了,驚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