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無忌,你一定得救好他們兩個。”
“這是自然,敏妹,我會盡力的。”張無忌應道。
瑪雅白日裏突然暈倒,隻是因為服了“五聖毒龍丸”,張無忌給她服下定毒丹後又被趙敏弄著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直到酉初時分才終於悠悠醒轉,重新和趙敏等人見禮,明昭更是拉著她的手不放,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弄得趙敏隻好趕著她去睡覺。
明昭哪裏願意?直到趙敏都板起了臉,瑪雅又一個勁地哄著答應第二日陪著她玩,明昭才嘟著嘴不情願地離去。
待得張無忌和趙敏安頓好明昭和明武兄弟上床睡覺,回到瑪雅屋中,張無忌才問起瑪雅事情的經過。但瑪雅自己也並不十分清楚,隻知道是朱文羽與一個姓餘的盟主比武之時受的傷,大概說了說,張無忌仔細問了問那個姓餘的男子的音容相貌,自己並不認識。其實這餘世雄身為青城派掌門,早已名滿天下,隻是這張無忌和趙敏二人隱居深山已有二十餘年,其間除了偶爾出山到丹棱縣鎮上買點鹽巴火石等物,或是替三個兒女買幾個小玩意兒之類的東西,餘事盡皆未聞,故而居然連如今中原各大門派的掌門人是誰都沒聽說過,更別說聽了瑪雅的敘述便想到青城派掌門餘世雄身上去了。故而思索半天,也想不出那個姓餘的男子和周芷若到底有沒有關係。
“姓餘的是盟主?是天衣盟?”趙敏上次聽朱文羽說起過天衣盟的名字。
“嗯。”瑪雅因為自己師父“飄渺仙姝”何紅花也入了天衣盟,不願多說,隻是應了一聲。其實就算她說也說不出什麼,對天衣盟來說瑪雅也實在是知道不了什麼內情。
“盟主姓餘?那會是誰呢?”趙敏喃喃道。朱文羽依舊未醒,這個問題此時實在是沒有人能夠解答出來。
安頓好瑪雅躺下,趙敏和張無忌回到自己家中,趙敏突問道:“無忌,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沒……沒有啊。”張無忌慌亂地答道。
“還騙我?都二十多年了,你我還看不出來?你這人天生不會說假話,什麼都寫在臉上,有什麼心事你就說出來啊,和我還遮遮掩掩的,是不是他們二人的傷不好治?”
“傷確實有點棘手,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張無忌道。“我是在想另一件事。”
“什麼事?”趙敏停下手中的針線,抬頭問道。
“敏妹,你還記得‘九陰白骨爪’嗎?
“那怎麼可能忘了?那可是你的寶貝周姑娘的武功,那年她便在我肩頭插了五個血淋淋的血洞。怎麼?文……文羽肩上的傷……也是九……?”趙敏露出驚疑的神色。
“嗯。”張無忌微微點了點頭,續道。“朱公子右肩的傷口,就和你當年被芷若在肩頭抓的那一招傷口幾乎一摸一樣,我怕你擔心,沒給你看,後來我覺得還是和你說一聲更好。”
“‘九陰白骨爪’?你是說傷朱公子的那個姓餘的會和周姑娘有關?”
“現下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九陰白骨爪所傷,不過不管怎麼說,確實是十分相似,如果真是的話,也算是和芷若略有關係的一點消息。”
“芷若芷若,叫得多親熱啊?又想她了吧?”趙敏撇撇嘴,語氣中明顯帶著些嘲弄和酸溜溜的口氣。
“敏妹你又多心了,我不是說過了嗎?隻不過這麼多年,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沒聽說過她的音訊,想知道她怎麼樣而已。你和芷若也是舊識,你不想知道?”張無忌誠懇地道。
“嗯。”趙敏略一思索,道:“其實周姐姐也挺苦的,峨嵋派也不可能再要她的,宋青書本來是極愛她的,卻走錯了路,也死了。她當峨嵋派掌門人之時得罪了那麼多人,天下之大,也真找不出一個容身之處呢。”
“是啊。”張無忌歎道。
“對了,我記得她的邪派內功已被你的九陽神功化掉了呀,你原來告訴過我的。”趙敏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