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葉凡並沒有逃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自己被抓完全就是因為對方拿橋小小組合、丁潔乃止是財務小姐姐做脅迫。
“你還算是講義氣,這一點我很喜歡。”
“另外,我可以很負責任告訴你,我哥哥的事情,他的確是有了一點問題。”
“不過,還不至於上了軍事法庭,最後被判了二十年的重刑。”
“是我們張家在金陵得罪了厲害的人物,我們家兄弟三人,我大哥被投放到了監獄裏麵,我自己則是被流放到了這個很偏僻的地方,當一個小小的戍守**。”
“隻有我三弟,沒有受到多大的牽連,目前依舊是在帝都的拱衛首都的部隊裏麵任職。”
“另外,我也可以告訴你,我這麼勞師動眾地來抓你,不是因為我想要貪墨什麼戰功,也不是因為我們和曲家的關係緊密。”
“最主要的,是因為把你抓去,我們就有可能讓老大出獄。”
“哪怕,他身上沒有任何的職務了,不過隻要是能夠出來,我們張家就有重新崛起、東山再起的希望。”
“畢竟帝都那樣的地方,僅僅依靠我三弟,想要混出個名堂、終究會寡不敵眾,何況那裏的情況是無比的複雜。”
“所有的關節都需要疏通,上下級也都是需要打點。我們張家一直都在部隊裏麵謀職,大哥隻要能出來,稍微利用之前的關係和人脈,想要建立一個集團公司,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隻有手裏麵有了真金白銀,我們張家三兄弟,才不會僅僅隻是成為別人的槍,隻能跑出去為人賣命。”
張必武中校的話很多,坐在重型裝甲車內,他一臉訴苦表情、猶如是和葉凡是一個多年未見的老友在敘舊一般,說了許許多多的自己家族的密辛。
“所以,中校,你和我說這麼多,主要就是為了讓我這個快要被你拿去交換的籌碼,心裏麵同情你所做的事情,並不仗義是嗎?”
“另外,張必武中校,其實我老家就是金陵那邊的,所以我之後也查閱了你們張家的資料。”
“你三弟張必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是駐守在公安係統裏麵是吧。”
葉凡真的是有點被中校給厭煩以及惡心到了,不過,他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
與此同時,四輛重型裝甲車,在大板車的拉動之下,正行駛在寒山市郊區的高速路上。
因為之前就已經聯係了地方的交管部門,再各大路口進行封路管製,因而一路上暢通無阻。
忽然,一個急刹車,讓大板車上的履帶重型裝甲車內的眾軍人以及葉凡,都忍不住地趔趄了一陣。
尤其是那個前一刻還在和葉凡耀武揚威的中校,愣是因為慣性被帶的直接撞在了車壁上,隨即便被撞了個頭破血流。
“他嗎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三排長,聯係一下司機,問問是怎麼了?”
自己出任務,麵對葉凡這麼危險的人物,都沒有受到傷害。結果是在自己認為最為安全的地方,反而是受了傷,這讓中校張必武,變得無比的憤怒,頓時大叫著向自己手下的軍士長大叫了起來。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