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市內無論是街頭亂竄的大小混混,還是視為緊急情況的交警、警察們,要找的人,照片都是一個從火車車廂內,正單手舉著行李箱的人。
其實,葉凡所在的派出所也接到了這樣的協查通知,不過因為現在派出所裏來了一個神秘的中年便服男子,說要親自審訊著原本已經接近尾聲的葉凡的案件,同行的兩個人一起便把葉凡帶走了,導致派出所裏亂成一鍋粥,因而協查信息就被放置在了一旁。
“年輕人,我勸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
“那群年輕人因為吃你們家水晶蝦餃沒帶零錢,被你爸爸給惡意攻擊。”
“年輕顧客們出於自衛還擊,不想被你看見,於是痛下殺手,將幾名無辜的市民打的重傷入院。”
中年便服男子語氣輕鬆地說完這些話,就問葉凡是否有異議。
與此同時,在隻有一條之隔的派出所門口。
“小孔,你這是何必呢?”此刻的派出所長卻是站在正門入口,指著已經脫去警服,站在三四個青年前麵的孔大東,麵露不悅地說道。“你這兩年的工作表現我們都看在眼裏,我還準備下一次評級的時候把你的名字報上去。我們這是什麼地方,你自己應該比誰都清楚吧,不是親眼看到,我真不敢相信你孔大東能做出這麼幼稚的事來。”
“不要為了一個多年不見的兒時同學,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
“我可告訴你小孔,講義氣也是要看對象的,如果你自己栽了,以後你看身邊的人誰不躲著你啊?”
孔大東的確是氣憤不過,最主要的,葉凡是孔大東心中最好的哥們和同學。自己被所裏幾個領導批評什麼的就算了,卻讓自己心中的好哥們、大英雄遭人陷害他孔大東再怎麼也吞不下那口氣。
“老孔,我們既然都過來了,就不怕啥勞什子後果。”
“凡子雖然這麼多年沒個音信,但是咱們的鐵哥們,啥也別說了,我們要求見凡子!”後麵一個挺著胖乎乎啤酒肚的男子忍不住,大聲地吼叫起來。
今天過來的這群人,都是孔大東最要好的幾個朋友,他們心中對葉凡也都一說一個服。
“所長,我們來不為別的,隻希望所裏能給犯罪嫌疑人一個公道。”
“到現在,葉凡的父親還躺在醫院裏,她母親也是被送到了精神科注射了好多鎮靜劑才算是休息下來。”
“被打的幾個人我也代表葉凡過去看過了,三個骨折,一個輕微腦震蕩,還有一個屁事沒有,我到醫院的時候他正在人醫院的護士台撩護士小妹妹呢。”
“所長,所有治療費用我們哥幾個都已經湊了上去,不夠我們再想辦法。”
“我現在也不是所裏的民警,隻是犯罪嫌疑人的家屬,希望能夠幫助葉凡爭取從輕處罰。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看看嫌疑人啊?”
孔大東之前和所長關係一直不錯,頗受到所長的器重。所以麵對所長的詰問,也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想法和所做的事情做了出來。
“對,就算是要判刑,隻要走法律程序,這種一般刑事案件,最多也就是判個十年。我是律師,我願意為葉凡代理這件案子。請放我進去。”一個戴著眼鏡、瘦弱矮小的青年,往前站了兩步,亮明了自己助理律師的身份。
“是律師的話走正常途徑,把你們的文件備齊了,我絕不阻攔。”
“小孔,你給我進來!”見來的幾個青年越說越起勁,所長知道硬攔著也不是個事,自己就先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