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進入房間後石門自行關閉,然後趙長老讓戰天坐在一張石椅上,另外兩位長老陪著戰天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趙長老自行走到裏邊的一間小屋子中,不大的功夫一位黑發男子和趙長老一同走了出來,戰天看著此人雖然麵色依舊年輕,但是眼神中掩飾不了歲月經曆的滄桑,戰天知道這位應該就是傭兵工會的會長了。
“這位小友聽說身懷失傳已久的烈火令牌,可否讓我看一下。”還沒有等戰天說話,黑發男子搶先一說話,聲音中掩飾不住此時的激動。
戰天站起身來,把烈火令遞給了黑發男子。
黑發男子接過烈火令,仔細的觀看著,然後雙手顫抖著把烈火令舉過頭頂,然後普通一下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重新把令牌重新遞給了戰天。
看到這位傭兵工會會長竟然給令牌磕頭,戰天也是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這塊令牌還有如此的功效。
“這位小兄弟,失禮了,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軒轅斬,是天之國傭兵工會的會長,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稱呼?”
“會長你好,我叫戰天,很榮幸見到你。”戰天禮貌的問候著。
這時軒轅斬才注意到戰天此時的情景,一頭沒有光澤的白發披灑在身後,一雙灰蒙蒙的雙眼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那精致到極點的麵龐組合在一起顯得那麼的邪異,很有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這裏不是說話之所,我們到裏邊談。”說著帶著戰天再次的向著屋內而去。
戰天一陣狐疑,難道裏邊還有暗道?戰天跟在軒轅斬身後,也不知道動了哪裏一下,光滑的牆壁突然出現了一扇門的縫隙,幾人走進去後石門也是自行關閉,然後在一間寬大的房間中停了下來,軒轅斬讓戰天坐在首位,戰天說什麼也不肯,最後兩人同時坐在了首位。
“戰兄弟可否告知這塊令牌的消息嗎,這對我們真的很重要。”
“這,恐怕讓軒轅會長失望了,我曾對對那人說過不會透露他的任何的消息。”
“戰兄弟你並不知道他和我們的關係。這塊令牌是我的師祖的隨身令牌,憑借此令牌甚至可以調動大陸各國的傭兵工會,但是此令牌從沒有出現在工會以外的人身上。”
“我們各國的工會會長都是被師祖或另外幾位前輩所提拔起來的,所以我們都認識此令牌,自從一百多年以前,我們再也沒有見到各位前輩,不知是否還健在,今日見到烈火令重見天日,實在是太高興了。”
“那既然你們都是他們提拔的為什麼會找不到他們呢?”戰天疑惑的問道
“這些都是我傭兵工會的秘密,既然你持有烈火令,那和你講也沒什麼。”然後軒轅斬開始講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