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們的臉色,季長窈聰明地沒有問為什麼自己可以進去,她們卻不行。
季長窈沒有回答她們的話,而是對季亭微微側頭說道:
“走吧。”
季嚐星看著季長窈的背影,默默地咬碎了一口銀牙。
明明她到的最早,為什麼偏偏隻讓季長窈進去?就因為她不是從正室的肚子裏爬出來的?
“父親怎麼了?嚴重不嚴重?我要進去!我要進去看看!我也是府裏堂堂正正的主子!你憑什麼攔我?”
她是最早到的,一到就想進去,被季亭攔住了。
“二小姐,老爺嚴令禁止女眷進入書房,您不是不知道,實在不是小的要為難您,您自己也想想,您什麼時候被允許踏進過書房?如果您真的進去了,老爺醒來以後知道了,想必會非常生氣。”
她一個人站在寒風裏,看著人群從四麵八方跑過來,臉上帶著或真或假的擔憂。隻有她是誠心誠意的,也隻有她在冷風裏頭站了那麼久。
然而季長窈一到,就被迎了進去。
她一直知道季長窈是不一樣的。命格衝撞這樣的事,若是她恐怕就死了十回八回,季長窈卻隻是被送走了。她在府裏長大到十四歲,從來沒有踏進過書房,季長窈那天去書房請罪,輕輕鬆鬆就進去了。她從小受到教導那麼嚴格苛刻,季長窈無視禮法常規,大白天跑出府遊玩,季之州也是重重提起輕輕放下。
她真覺得不公平。
季長窈的帳,又多了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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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長窈走進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太子殿下穿了一件銀色長袍,簡單沒有任何紋飾。他長發高高束起,一張臉精致猶如玉雕一般,安靜地坐在正房裏,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
季長窈心裏一嗤:真高傲。
她迅速明白了過來。
太子來書房肯定是有要事要和季之州商量,沒準就和江南水患有關,或者是和皇家和季家的婚約有關。
不管哪一種,都是非常敏感關鍵的,如果桌上還有什麼一點材料,讓季嚐星她們進來不就泄露了嗎?何況身為太子,和首輔這樣的重臣在府裏談事,傳出去對他影響絕對不好。
此時季之州暈倒了,季亭怎麼敢不聽他的話?所以應該就是他下的命令,讓府裏一種女眷都在外頭等。
然而季之州畢竟是為他做事,在工作的時候暈倒了,他作為上官不讓一個家人來探視,恐怕也說不過去。而她作為早就知道一切的人,當然是最合適的前來探視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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