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姑娘,若不嫌棄,請裏麵坐吧”
林宴宴起身,想挪動腳向裏麵走去
“嘶”,膝蓋好像受傷了,剛才隻顧著跑,心裏太緊張了。
“姑娘可是受傷了?”
“不礙事的”林宴宴搖搖頭,瘸著腿慢慢走到凳子上坐下。著墨綠衫的男子給她倒來一輩茶水。
“謝謝!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可喚我柳暨卿”
林宴宴點點頭,喝了一口水,有點苦。林宴宴看柳暨卿轉身要離開,一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樣子,放下茶水。
“先生請等一下!”
柳暨卿轉身“姑娘,可還有事?”
林宴宴起身,走近柳暨卿
“先生能不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
柳暨卿疑惑“姑娘不是這裏的人?”
林宴宴點頭“我一醒來就在一間很黑的屋子,遇到兩個壞人想要害我,所以才到你屋子”
“這裏是春香樓,姑娘放心,如果是普通的壞人,沒人會過來我這裏。”
“春香樓?”
林宴宴心裏想:春香樓是什麼?酒店嗎?上海有叫春香樓的古香酒店嗎?
“額,不是的,先生,我需要具體的位置”
柳暨卿搞不懂眼前的這個女子,隻能按自己的想法如實的說“姑娘,這裏是長安街春香樓的內院”
“長安街?哪裏的長安街?”
“姑娘不認識長安?”
林宴宴預感到已經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上前抓住柳暨卿的手腕。
“先生知不知道上海在什麼地方?”
柳暨卿沒想到這女子竟然會不顧禮儀抓住自己的手,可再看看眼前的姑娘那麼著急就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腕,搖搖頭“姑娘,恕在下才疏學淺,並不認識姑娘所說之地”
“砰!”門被一股強勁衝來,白色的光映透整個屋子。一黑衣黑帽的夜行服,屋裏的兩個人都驚了,不由分說黑衣人抽出自己佩劍往林宴宴刺去。
“姑娘!小心!”
柳暨卿推開林宴宴,林宴宴躲開了這一劍。林宴宴驚魂未定,那人又是一劍刺來。
“住手!”
還好,劍在離林宴宴幾厘米處停下,又一黑衣人進來製止到。
“她並非異類,隻是劫數未了,心願未全,放她去吧!”
殺林宴宴的黑衣男子收起佩劍向那發話的黑衣男子作揖“是!”
“小姑娘,好自為之!我們走吧!”
後進來的黑衣人跟林宴宴說了這一句話後,隻一瞬間,咣當一聲關門聲,兩人便像風一樣消失在空氣中。林宴宴覺得自己的額頭在發燙,發燙,發燙,林宴宴撫上自己的額頭,並沒有預像中的發熱。柳暨卿看到林宴宴的額頭上慢慢隱現出一樣東西。
“姑,姑娘,你,你的額頭”
“我的額頭怎麼了?”
“它……一朵梅花!”
柳暨卿從房裏找出一麵銅鏡給林宴宴,林宴宴看到自己額頭後隻覺得煩。
“先生這裏有沒有水,我想洗掉它”
柳暨卿打來一盆水,林宴宴放下銅鏡,用毛巾使勁的搽,卻怎麼也搽不去。
“姑娘……”柳暨卿話還沒說完,外麵就吵吵嚷嚷的。
林宴宴抬頭“先生,外麵怎麼了?”
柳暨卿也聽到這聲音瞬間反應過來“不好,是官府的人”
“官府的人?什麼官府的?”
柳暨卿上前扶著林宴宴往裏屋的櫃子方向走去,邊走邊對林宴宴交代。
“姑娘,得罪了,為了你的清譽,隻好如此”
“姑娘躲好,千萬不要出聲也不要緊張,你想知道什麼等會再問”
林宴宴點點頭,柳暨卿把櫃子門關好。這空間有點小,林宴宴隻能坐著。不知道為什麼林宴宴此刻卻不害怕了,可能發生太多奇怪的事,來不及去害怕。
喜歡的話點點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