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鍾健說出來這些情況的時候,心裏麵就已經想到了一種情況,那就是這個租車的家夥很可能就不是經常在外麵混的一個人,按照我們平常見過的情況,一般來說,敢於在晚上外出的人都是成群結隊的或者是自己比較有實力應對危險的人,但是根據租車公司的經理的說法,這個家夥居然在租車的時候給人以油頭粉麵的印象,說明什麼?
我對梁仲春說道:“小梁,這個租客的身份很可能是一個學生,我還是建議我們把精力放在大學生的身上。”
鍾健看著我:“書寧,你憑什麼就說這個租客的身份回事學生的?就簡單的因為他是一個油頭粉麵的人嗎?”
我搖搖頭:“不,鍾老師,其實我們似乎一開始都遺漏掉一個問題,關於這個租客的信息的。”
鍾健很是奇怪的問道:“租客信息?”
我點點頭:“我們不要忘記了,在租客相信方麵,留給租車公司的信息並不是很多,現在我們能夠查到的就是這個客人的基本信息,但是具體的方麵我估計是沒有人會告訴你的。”
梁仲春說道:“師傅,這件事情簡單,我現在就把這些人考起來,帶回局裏麵說話,有什麼就會說什麼的。”
我瞪一眼梁仲春:“你小子還覺得事情鬧得不夠大嗎?你看看幾乎所有的事件但是圍繞著我們的出現位置展開的。這說明什麼?”
鍾健臉色一陣緊張,臉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幾下:“書寧,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邊的信息已經被提前通知到了某些人的手裏麵?”
我才是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情,但是既然鍾健已經提出來了,我就點點頭:“鍾老師,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推斷,現在還沒有證據。但是剛剛梁仲春的那個問題我幾乎是可以肯定了。那就是那個穿著高跟鞋的人很可能還活著,而且就在某個角落裏麵注視著我們。”
鍾健此時的眉頭擰成一個大大的川字:“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的處境可就顯得更加的危機四伏了。”
我點點頭:“所以,鍾老師,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必須提前對方行動,不要老是被對方牽著鼻子走,我是受夠了。”
梁仲春此時好像也明白了我們的處境:“師傅,我早就感到我們的處境已經被人出賣了,我早就受夠了,現在我們具體要這麼做?”
我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也簡單,我覺得我們與其主動的去尋找對方,不如想想看對方接下來的行動會是什麼。如果我們能夠以下想到對方的前麵,幾乎我們就算是贏定了。”
梁仲春此時顯得很是躁動不安:“師傅,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覺得對方很可能會在我們接受那個人販子的案件的時候再次出手的。”
我看看梁仲春:“小梁,你說得對那件事是關於那些人販子的事情的,我們現在基本上就不再討論了,眼前需要討論的是這個租車的現場出現的高跟女鞋印的事情,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