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呂小範之前就是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居住的情況下,父母是基本上不會對她做出過多的幹涉的,再加上學校方麵基本上對呂小範的異常情況毫無疑義,那就說明在呂小範的精神受到刺激的時候,應該就是在自己的家裏。
想到這裏,梁仲春對我說道:“師傅,我覺得我們到現在為止,一直都找不到那個神秘的男子的信息,是不是忽略的呂小範的大學同學?”
我停頓一下之後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眼前的關鍵是這個呂小範是在酒店門前跟著那個神秘的男子上車的,這個恐怕是她的大學同學是不會知道太多的信息的。”
梁仲春翻看一下最近的檔案記錄,對我們說道:“師傅,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對這個酒店都做一下調查了嗎?可是那天的酒店監控顯示就是呂小範一個人出現在酒店的,前後基本上就沒有發現別的人,如果這麼追查下去的話,隻怕是我們還要找到很久也不會得到有效的線索的。”
方冷此時也說道:“張隊長,確實我認為小梁說得對,我們不妨從呂小範的同學之間的關係較好的那些朋友之間調查一下比較好。畢竟我們通過觀察,這個呂小範的情感世界還是比較豐富的,雖然她不會和自己的一些同學怎麼聯係,但是有一個細節我們不能忽略。”
我急忙問道:“你說的細節是什麼?”
方冷此時走到呂小範的屍體前麵,將呂小範的脖子翻過來,對我們說道:“你們過來看一下,就是這裏。”
我湊近一看,隻見呂小範的脖子後麵有一道不是很明顯的剮蹭過的痕跡,現在經過長時間的冷凍和洗刷已經不是那麼明顯了。
我很是疑惑的看著這個痕跡,問道:“方冷,你說的就是這個?”
方冷點點頭:“沒錯,就是這個。”
梁仲春看看方冷:“可是方大美女,這個痕跡能夠說明什麼?難道是這個呂小範在上吊之前不小心剮蹭的一個傷口還能說明什麼別的問題嗎?”
方冷搖搖頭:“不,我們現在已經知道這個呂小範在死亡之前是受到刺激的,從她本人的放大的瞳孔和麵部表情以及肌肉組織方麵可以確定,應該是受到驚嚇的。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既沒有查到別人從房間外麵走進裏麵進行謀殺的證據,又沒有理由相信會是她自己吧自己弄傷的可能,你說,還會有什麼可能?”
我很是奇怪的問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傷痕是在呂小範出事之前就已經形成的?”
方冷說道:“你說對了,這些傷痕很明顯就是在最近才開始被人抹除掉的。”
說完,方冷就將呂小範的頸部出現的那個傷痕順著痕跡描畫出來,最終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蝴蝶類型的圖案。
我看著方冷:“這是紋身?”
方冷點點頭:“你說對了,看樣子這個紋身並沒有做的很結實,應該是呂小範考慮到以後需要刮除掉才做出這樣的選擇的。”
梁仲春此時問道:“如果這個紋身是呂小範在學校裏麵所做的,那我們就有必要對她的同學進行一次全麵的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