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這個店員離開之後,就急忙對梁仲春說道:“小梁,你這樣啊,我們先對這個房間裏麵的腳印和床上的人體組織進行檢查提取,爭取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對了,關鍵一點,不能破壞原有的狀貌,記好啊。開始行動。”
梁仲春剛想要問一句什麼的時候,就聽見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張隊長,你們那邊找到江惠德的一些信息了嗎?”
知道是方冷的的話,這個梁仲春就急忙帶著幾個同事開始對床上物品和洗漱間進行取證了。
我看到這邊開始了正式的工作,就急忙對電話裏麵的方冷說道:“是的,關於這邊的信息我已經查找到江惠德的具體房間了,現在我們正在取證。您那邊有什麼發現嗎?”
方冷在電話那頭悄聲說道:“張隊長,我告訴你,這個江惠德很可能是一個艾滋病攜帶者,你們那邊要一切小心行事。”
梁仲春這個時候不知怎麼就聽到了這句話,一個發愣後破口大罵:“這個江惠德真的是陰魂不散啊!這個時候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棘手的問題啊?”
我看看梁仲春:“小梁,你們務必帶好相關的防護物品,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記住,凡是關於血液的檢查,一定要記得先提取,保存,我們這邊不要接觸到皮膚。”
梁仲春看看我:“師傅啊,你說我們的命咋就這麼苦啊!”
可是抱怨歸抱怨,這個梁仲春還是轉身就開始了他的工作。
我看看這個房間裏麵的擺設,幾乎是保持著原有的那種整潔,看來就像是這個店員所說的,江惠德的確是很久沒有回來過了,那床頭櫃上麵的一層浮灰已經宣告了主人的遠離。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見梁仲春幾聲驚呼:“師傅,快過來。”
我聽到聲音之後,就急忙來到梁仲春的身邊,隻見這個梁仲春指著會客廳的辦公桌上麵的一隻玻璃杯,對我們說道:“師傅,你看杯子上麵。”
我順著梁仲春的手指看過去,隻見一個很是模糊的痕跡隱隱約約的出現在杯口。
我問梁仲春:“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梁仲春說道:“就在剛才啊。”
我說道:“不對,這個痕跡很像是一個唇痕,按說不應該會留在這裏的。”
梁仲春懷疑的看著我:“師傅,萬一就是這個江惠德留下的呢?”
我搖搖頭:“那就更不可能了。你想,既然是這個江惠德長期在這裏包房,是不是就以為著幾乎沒有別的人可以進來喂這個江惠德的房間打掃衛生?”
梁仲春點點頭:“那又如何?”
我環視了一下房間四周:“但是你看,這個房間裏麵的東西,幾乎是所有的物品的痕跡都消失了,圍堵就留下了這麼一個模糊的唇痕,你說,會是意味著什麼?”
梁仲春看著我說道:“師傅你的意思就是說,是有人故意留下這麼一條信息給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