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就問道:“什麼時候要?有一批內部資料,要不要拿出來?”
我一聽,眼前頓時一亮:“什麼?還有內部資料?”
這個院長看起來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張警官,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醫院裏有時會會對於某個手術做出簡單的記錄,把一些不便於對外宣傳的資料保管起來,以便於我們自己以後可以拿出來作為疑難雜症的課題,商量出更加完美的治療方案來。”
我繼續追問道:“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在哪裏啊?我們要立即審理一下。”
認識到問題很是重要的院長,二話不說,就帶著我們來到了科研大樓的檔案室。此時的那個叫做小劉早就已經在那邊開始了整理搜查了。
見到我們的到來,這個小劉急忙說道:“院長,你看,所有相關的資料都在這裏了,我正在找關於朱醫生的案例。”
院長點點頭:“記住,務必找到。”
小劉點點頭說道:“放心吧。對了院長,我記得之前有一部分是因為資料過於模糊,我們擔心資料受損,所以就轉移一部分到了電腦上麵。會不會在那上麵可以保留我們想要的東西啊?”
此時的院長急忙點頭:“是這樣,有這麼一回事。”
繼而對我和梁仲春說道:“兩位,你們稍等一下,我現在就打開微機室的們,你們仔細查驗一下。”
說著,就見到院長打開了電腦室的門,對我們說道:“我的眼神可能不如你們,我看你們就自己在這裏先查查看,小劉那邊繼續在手寫的資料裏麵尋找答案。你們看這樣可以嗎?”
我急忙點頭稱謝。
可是這個老院長,擺擺手,就離開了:“有事情的話就叫我啊。”
我和梁仲春接下來就是在電腦上麵狠命的查看相關的信息,經過半個多小時的不停勁的檢查,就知道了十年前的那個朱醫生所做的手術。
原來在這裏還真的有一些事實和剛剛小劉提供給我們的有點不太一樣。
根據原來的說法,這個劉福來的病情得到了極為完善的治療,可是在這裏,確實明顯出現了一個詞:失敗!
到底是什麼失敗?我不由得繼續追查下去,原來在接下來的備注之中,我發現了那個朱權記錄的相關信息。
其中有一條很是紮眼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經過跟蹤治療,發現這個患者的血栓現象又發生了明顯改變。手術內容算是失敗了。
看到這裏,我就立即讓梁仲春拍照之後,就趕緊尋找戶籍室裏麵的負責人。在接下來的的時間裏麵,我們得找到這個朱權的存在。更加主要的是,我們得知道當年的檢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經過當場查找,我們那個戶籍室的同仁,累得直喘氣:“張隊長,我很抱歉,眼下這個叫做朱權的人沒有找到。”
我驚訝道:“周邊的資料可以查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