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冷靜?麵對我的眼神,韓梅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讓我看著都有些不對勁。
“他曾經將一個娃娃塞進這個女人的下麵,並且用膠水封住。”
這隻能說明這個人有一定的報複心態,和冷不冷靜又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他將一個特別重要的東西遺留在這個女人的身體裏。”
“傳宗接代的玩意?”我一下子想到這個詞,除非這個東西,其他的不能讓韓梅露出這樣隱晦的笑意。
“沒錯,就是那東西。”韓梅利索的將東西悉數裝好,臉上的笑意很快斂去:“我現在就回警局做化驗,不過我可能要回市局,而且我需要經驗豐富的法醫來幫我。”
“市局其他的法醫呢?”我不禁發問道,市局裏的法醫有十三個之多,怎麼會一下子都忙得沒有時間呢?
“你不知道,之前有兩個醫師已經遞交了婚假出國度蜜月,其餘的法醫除了派遣去H市協助破案的五個之外,其他的都在忙另外兩起案件。”
說是十三個法醫,實際上還有四個隻是實習生,根本沒辦法一個人跟這樣大的案子。倒不是我質疑他們的技術問題,隻是法醫需要的不單單是技術上的支持,更要具備一流的刑偵分析能力。
“辛苦你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轉過身繼續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車子上。
前車門已經打開,所以從前麵的車門,我能夠清晰的看見裏麵的擺設。
我坐進車裏,因為戴著手套,所以絲毫不用顧及會留下指紋,可以進行仔細的檢查。
看著前排副駕駛的位置,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很小的細節。
我衣服的袖口在那家旅館時曾經沾上大量的金粉,導致不管我碰到什麼東西都會有金粉粘在上麵,可是這個車前排駕駛座的座套上並沒有。
我從前排爬到後排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已經能夠完全確定,這個車的座椅上根本就沒有金粉蹭過的痕跡。
就算是他真的心細如絲,在淩晨如果不在強光之下,根本不可能看到有金粉粘在椅子上。
“麻煩過來個人。”我將頭探出車子叫道:“一起把車子的座套取下來。”
幾個男人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座套,卻意外在後排的座套底下,發現了一個非常簡單的銀戒指。
這個銀戒指看起來已經戴了很久了,上麵有粗糙的劃痕,卻擦拭得很幹淨。
能夠看出物品的主人很愛惜,可是因為生活的原因,全都是做粗活留下來的痕跡。
“這個戒指怎麼這麼眼熟?”因為昨晚的撞擊,我的頭腦始終都不夠清晰,畢竟輕微腦震蕩不是鬧著玩的。
“我記得這個,這個是那個自殺的程萌手裏有的,一模一樣的戒指。”
“什麼?”我皺著眉仔細回憶,還是沒有什麼印象,隻好接著追問:“程萌手裏有一樣的?”
老孫接過鑰匙,用小手電筒仔細將每個細節都觀察清楚,才肯定的答複道:“沒錯,這個戒指上刻得是cm,可不就是程萌的名字縮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