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個月前彭強性情大變,難道是因為一個月前發生了什麼事,導致彭強對這些小姐起了殺人的念頭?
彭強這種人,報複心極強,不會輕易吃虧,那這些小姐做了什麼,才被這樣殘忍殺害?
這樣特殊的職業,讓我隱約覺得發生的一切和這個職業有著脫不開的關係。也許,這一切真的和這個職業有關係!
打定主意後,我換了便衣,驅車來到了屯蔭街。
根據調查,常藤街算是她們“招攬工作”的地方,屯蔭街才算得上是“真正工作”的地方。
兩名死者是鄰居,住在屯蔭街。
屯蔭街同樣在老市區,離常藤街不遠,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小姐都喜歡在常藤街招客的原因。
兩名死者的住址是屯蔭街一棟老式的居民樓,這一帶的情況比常藤街還要複雜。治安相對混亂,人流密集,像是被整座城市遺忘了一樣,疏於管理也難以管理。
車遠遠的停在居民樓外,我準備徒步進入小區,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小區門口有五六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圍在一起一邊抽煙一邊打牌,很懶散的樣子,眼神時不時左顧右盼,心思全然不在打牌上。
其中有一個沒打牌的看見我,趿拉著拖鞋湊過來,遞給我一支廉價的香煙:“嘿,哥們,看你臉生,不像是住在這裏的人啊!”
我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接過煙,而是徑直走進了樓裏。
蘇雅和肖小的房間在二樓臨近的兩個房間,剛剛到二樓我就意識到。這一層大多數都是從事這個行業的。
每個房間門口都有小凳子,那些穿著各異的女人坐在小凳子上目光審視的看著我,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炙熱,甚至有人故意發出聲音吸引我的注意力。
原來有這麼多小姐一起居住在這裏,那就不難解釋剛剛在樓下搭話的小混混了。那幾個青年可能是專門負責給裏麵的人把風的,一旦有陌生人接近就先探探口風,發現不對勁就立刻會給裏麵的人提醒,也難怪這些小姐始終沒有被端掉。
二樓所有的房門都大敞四開著,能夠看到裏麵的房間。我按照地址來到肖小的房間門口,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
敲了幾下剛準備掏出鑰匙,對麵的房門就突然打開,一個年輕的女人露出半個身子倚在門上,有些風情萬種的問我找誰。
這樣的情況讓我有些始料未及,但很快我就給自己編排了足夠的理由。
我說我是肖小以前的客人,最近和老婆鬧別扭想要長期包養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用一種可惜的口氣說如果肖小不在我就隻能再花費時間去找了。
那個女人立刻一臉會意的表情,曖昧的看著我說肖小昨天一整天沒回來,可能出去了。
說著還拉下自己的肩帶,露出一截雪白的皮膚,眼神飄忽的問我要不要進屋喝口水。
我知道有門路了,便故意假裝被誘惑的樣子,跟著她進了屋子。
這種居民房很小,格局有些擁擠,不過她這裏也沒什麼家具,隻有一張床,一個衣櫃,還有一個床頭櫃。
床頭櫃的抽屜並沒有拉上,從抽屜邊緣耷拉出來一連花花綠綠的安全套。
女人走在後麵,反手鎖上了門,眼睛盯著我開始解衣服。
我閉上眼睛,掏出了衣服口袋裏證件舉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