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發出若有所思的“哦”的質疑聲。
“朕到想見識見識,在我南唐,有哪一個女人竟敢有禍國殃民的妖氣?”李國主的臉色已經灰暗難看,眼神發出淩厲凶惡的神色。
“是她!鄭王的國師,打著國師名號,行喪國之行。”順著弘冀太子寒光閃爍的劍的方向,所有大臣再次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李國主也微微一震。
李國主的臉色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安以雪的嘴唇也張開卻收不回來的O形,她的臉色漸漸變成蒼白。
她不相信一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卻說自己有禍國殃民的本領。真實的她不過是來玩遊戲,是來看她的男神,她崇拜著千古詞人。
誰想這遊戲世界裏有太多的動蕩,充滿得太多的變數,安以雪萬萬沒有想到太子會如此看她!她到這裏名份,隻是國師,隻不過說了一些本屬於她說的話而已。
“我?”安以雪有被擊昏了的感覺,自己差點愛上他!一想到這,安以雪有後怕的感覺。
“這人是怎麼回事情?異於常人的思維,明明他的眼裏寫滿濃情愛意,明明他的心裏有自己,為什麼還要將我置於死地,這就是所謂的虐戀?”安以雪想著,覺得這真的讓人受不了,什麼破遊戲,明明衝著李煜來,他卻沒有半點愛意,明明是說愛自己的卻將認為自己是禍國殃民,那不死罪嗎?”
“拿下!”安以雪再次崩潰了,這不是很欣賞自己的一國之主嗎,怎麼也輕信聽了太子的謊謬之言?
“就是她讓整個宮殿內的皇子皇媳沉迷於靡靡之音之中,就是她讓兄弟之間生些無端的是非來,就是她讓人們沒有居安思危的念頭,就是她讓人們總是神經兮兮。”安以雪不敢相信說這話的竟然就是弘冀太子。
安以雪被幾個侍衛反手押了下去。
安以雪回過頭,望了一眼太子,彼此的眼神中都有一種複雜難辨的神色。
她似乎聽到一群人,陰森森冷笑。她全身顫栗,自己不會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去吧。她被關進了一間勝過自己居住文瓊殿的住所。
“這裏的人思維總是異與常人,居然住進這樣一個豪華的居所。”安以雪抬起頭看著,四周都有燭台上,牆壁上還有自己的畫像,還有南唐人幻想的汽車,飛機,火車,輪船,摩天大樓等現化科技景象也一一再現在壁畫上。
軟軟的床,竟然還有軟軟的白免子抱枕。
安以雪有再次石化的感覺,自己曾對誰說過自己就愛抱著白免子抱枕睡覺的。說過,肯定說過,就是想不起來了。
鐵門咣地一下子打開了。安以雪整個汗毛全都直豎了起來。
一臉的燦爛笑容,一臉的輕鬆愉快,一臉的興致勃勃,這就是剛才對自己憤懣的太子。
安以雪別過臉去,借機看著桌子的花。
“這花是不是很香,很美?”弘冀的太子的聲音與剛才在殿堂的人判如兩人,此刻他的聲音就像一隻小貓,溫柔得黏人,就像戀愛中一個男人對他極愛的女人說的那般輕柔纏綿。
安以雪麵對一個不安分的男人,她此刻隻想以沉默來回答一切。
“對於香的和美的,鄙人一向珍愛有加,就如珍愛你一般。”聲音很甜美,他微藍色的眸子裏流泄著一股如清泉,明亮而又清冽。
安以雪繼續無視他。祥裝著沉入對花的沉迷之中。
“有時殘酷,隻是源於兩種原因,一是因為深愛,一是因為保護。”太子的聲音依然充滿盅惑之心的誘惑之氣息,纏綿而又輕吟。
安以雪繼續無視狀,如果這次聽信他的好言好語,那麼會再次讓自己的心會被撕得粉碎。
“你聽到沒有!”安以雪被意外咆哮如雷的聲音嚇得回眸望著他。
他一身黑色的太子服,衣襟處都繡有精致的圖騰,他的眼眸閃動著溫情的目光停在安以雪的臉上,一動也不動。他的銀色的長發泛著亮麗的光澤,有著美豔動人的感覺。
這麼帥,帥得無邊無際,那發色,那眼眸,那神情,很少有女人見了不動心的。可是他的思維又是那麼地詭異,就有令你無法揣測的思路,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把人弄得稀裏糊塗的,為什麼脾氣這樣差,誰愛上誰倒黴!
隻覺得肩生痛,安以雪很不耐煩地推開弘冀太子捏住她的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