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自異世界的,來這裏隻不過是一種幫助與責任,別把我當真。”安以雪認認真真地說著。
“我不管你來自哪裏,我要娶你,我要明天你就是我的新娘,安師。”弘冀說完,一人轉身,那銀色的頭發在空中飛揚,清輝的月光酒在那銀色的頭發上泛起迷人的光澤。
安以雪剛才思念親人的徹骨的痛,被弘冀的話打落得一幹二淨。
如果真的他要娶她,她似乎沒有辦法抗拒,如果抗拒,她想可能連累李煜,也許這回她真的離開這個異世界,而且永遠見不到他們了?
不舍,乃至絕望的心境齊襲心間,那種不舍的痛的眼淚直線地流下。
似乎想起了什麼,她得快快回去,她微閉上眼,她希望這,隻不過是皇子的玩笑而已。
安以雪快速地回到了殿堂左側的位置上,如果皇上賜婚的話,她要拒絕,她絕對不可以與他結婚,當初是衝著李煜來的,怎麼竟與他有了糾纏,這遊戲裏的造化也是那麼地弄人!
當《霓裳羽舞曲》在眾人的狂歡與極度的讚歎聲結束時,李煜則稟報,“這《霓裳羽舞曲》原是大唐盛世的皇宮內最頂尖的皇宮樂曲,采用的樂器,全是安師的指點下,才得見重見天日,以迎接南唐功臣。”
當李煜的話說完,安以雪很不經意看了跳得滿頭大汗的娥皇,她用種嫉妒的眼神看著李煜。
安以雪發覺每一個人的眼光都有一種怪異,似乎都是衝著她而來的。
皇上要宣布一項聖旨,所有的人都屏氣凝神地聽著。
“各位眾卿,自南唐十年來,一直生活在夾縫中,今我南唐長子弘冀足智多謀,英勇抗敵,將入侵我南唐國土的後周擊退,毀滅想吞沒我南唐的計謀,現特賜封燕王李弘冀為太子,居東宮,賜封李煜為鄭王,居文昌宮……”
一時間,皇上大展容光煥發,將喜悅溢滿了臉上。
弘冀,李煜都齊齊跪謝。
起身時,弘冀卻一臉的冷漠側視了一下李煜,是的,在他的眼裏,這個國家太需要武將才,而不是文采豔麗的人。所以在他的眉心處寫滿了不屑。
“父皇,兒臣還有一個心願,想娶一個女子為太子妃。”弘冀一臉的虔誠。
安以雪的雙眼詫異地望著弘冀,她知道他說的是誰。
“英雄配美女,隻是你娶哪一個女人,那個女子必定是天下最幸福的了。”皇上笑意盈盈。
弘冀冷漠如刀的目光直直射向了安以雪。
“就是她!一個才貌雙全的國師”
“哈哈哈……”皇上一看大笑起來,所有的大臣和皇族成員也很開心地笑了起來,安以雪腦子似衝了血一般,她臉上不自在地抽搐著。
“安師,南唐最美最帥的英雄愛上了你,我真沒有想到你們竟如此般配,擇良辰吉日準備入舉行婚慶大典。”皇上用一雙喜色的眼睛一會兒望著一臉冷漠的安以雪,一會兒又看著一臉冷酷的弘冀,樂吱吱地說道。
“孩兒跑跪謝父皇!”
“噢,不,不,我不願意,因為我根本不愛他!”安以雪急急地說著,毫無顧忌地,生怕一切朝著自己無法想像的方向發展。
所有嬉笑的聲音立刻停止了,所有人都用一種無法理解的眼神望著她。如果從現實的觀點看,他可是官二代富二代極品男人高富帥,所有能撞進女人心懷的字眼能用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安以雪抬起眼,認真地望了望他,隻有一句話可以解釋,“對他沒有感覺!”。
還有,任著女人的直覺,這個男人表麵上是愛,實質是一種報複。根本就不愛她,哪怕一點點一絲絲愛戀的真實情意也捕捉不到,他看她的眼光好像也沒有絲絲毫毫的愛戀與美好。好像他還很會嘲弄著她,他曾親口對她說我愛你,不過卻是戲言罷了。
寂靜,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連皇上也不知如何是好,通天冠下一副也傻掉了的表情。
“你,隻有服從!”弘冀決傲的聲音讓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一些。
“我從不知道去服從一個男人,我隻知道我會愛上一個男人,當然那個男人肯定不是你。”安以雪的話再次讓所有的人大驚失色,也讓李煜的神情頗為尷尬。
“一個女人竟然大言不慚地說愛上一個男人,你的臉皮有多厚嗎?我看是十寸吧。不過,並不影響我們良辰吉日進入洞房。”弘冀的聲音在大殿堂內回應著。